趙豐年奸詐一笑:「哦——你記得就好,那你想必也記得自己點頭答應了接受我對吧?」
芮雪臉色霎時一變,張了張口想反駁,卻找不到任何理由。
趙豐年得意洋洋地笑道:「你自己說的,親親你,就答應我,我不僅親了,你還點頭了,可不許賴帳哦。」
芮雪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昨晚紛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讓她想忘也忘不掉。
可就這麼便宜了趙豐年,她心裡又十分不甘心。
芮雪偷偷瞅了他一眼,見他一臉嘚瑟,不由心頭火氣:「喝醉了說的話怎麼能算?」
趙豐年「哦」了一聲,涼涼地道:「喝醉了就可以賴帳?那行,趕明兒我把自己灌醉了,然後直接日了你,反正喝醉了就可以不算,你也告不到我強/奸。」
芮雪面色一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瞪著趙豐年半晌無語。
「你到底看上我哪兒了啊?」芮雪無奈地嘆氣,「你趙老闆要什麼樣兒的找不著,怎麼偏偏就逮著我不放了。」
趙豐年微微一笑:「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緣分個屁!
孽緣還差不多。
芮雪無力地看著他:「趙老闆,放了我吧,我這剛失戀呢,就算要重新開始,也得給我點時間緩緩。」
趙豐年不滿地開口:「憑什麼啊,就為了那煞筆渣男?你不值得為了他勞心費神,我又憑什麼因為他耽誤時間?咱就當他是個屁,放了不就完了,該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
趙豐年越說越委屈:「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我為那煞筆做的錯事埋單?」
說的好有道理……
芮雪想了半天,實在無法反駁。
趙豐年放緩了語氣,諄諄誘導:「你看啊,我這麼有誠意,可是奔著長長久久去的,你接受我,其實並不吃虧啊,還能狠狠打渣男的臉,你也能揚眉吐氣不是。」
芮雪思索良久,終於不情不願地點頭:「那行吧……不過說好了,只是試試看,要是咱倆處的不愉快,就立馬分手,絕不糾纏!」
「行!」趙豐年做生意最精明瞭,不管如何,先把錢坑到手,辦了卡,不怕你不消費。
事到如今,芮雪也不好再說什麼,起床道:「我還要上班,你這兒有洗漱用品麼?」
趙豐年拿了新的牙刷毛巾給她,等她洗漱完,早飯也準備好了。
芮雪意外地看他一眼,嘖嘖稱奇:「沒想到你做事兒還挺麻利。」
趙豐年自得一笑:「那是必須的,家務活可是男人的必備技能,不然以後怎麼伺候媳婦兒。」
芮雪噗哧笑出聲來,揶揄道:「不對吧,我怎麼聽說是因為你以前在部隊裡是個刺兒頭,被罰去炊事班看豬圈,才學會這些活兒的?」
趙豐年的臉綠了:「聽、誰、說、的?陸驍衛?」
芮雪出賣陸隊長自然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對啊,說你那時候餵豬洗豬打掃豬圈,可是一把好手,母豬都喜歡你,一下子就待了好幾個月呢。」
趙豐年冷冷哼道:「那陸驍衛怎麼沒告訴你,我打掃豬圈的時候,他在後廚削土豆呢?」
芮雪這下子倒是驚訝了,搖搖頭誠實地道:「這倒沒有,他只說你以前在隊裡是萬年老二,天天被他按在地上揍。」
趙豐年的臉是徹底黑成了鍋底,咬牙切齒地道:「那他還說了什麼?」
芮雪想了想:「好像沒了吧,也就這些,陸隊長不是個話多的人。」
「呵呵!」
媽的,話不多還將他老底抖了個乾淨,要是話多豈不要連他小時候尿尿和泥都得拿出來數落一遍?
趙豐年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陸驍衛為了在葉戎面前彰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