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書房之前,小院清幽飄香,各種綠意彩花遍地,其中有一池清水流淌,池面上則是蓮花盛開,而且就在這片寬闊的池裡,更有紅色的鰱魚不斷遊弋,場景顯得一片祥和而寧靜。
除了池中假山上所流落下的清水,便再無任何聲響。
陸小奎沉浸於書寫當中,對窗外之景可謂是不聞不問,他沒有理會那些飛舞在池面上的蜻蜓,也不曾去看那些飄搖在花卉上的彩蝶,仿若除了他手中的那支羊毫筆,他的世界將再若不下任何事物。
便在這時,院前的木門卻傳來了嘎吱一聲!
隨著這道並不響亮的聲音響起,那道木門也開始被輕緩推開,一名中年男子從木門中走進,徑直走過了小院中的那條清幽鵝軟石小道,向書房不斷行來。
陸小奎聽到了那道聲音,但他卻沒有抬頭去看,他知道來者是誰,所以就在此刻,他開始收起了桌上那些書寫下的紙張與那支蘸有濃濃墨跡的羊毫筆;收起了那些隨意練筆之用的泛黃信紙,陸小奎便又將扔入水桶的羊毫筆隨意清洗一番,但沒等他做完這些事,那名中年男子卻已經來了書房之內。
陸小奎感受到了身後的來人,故而將自己靜坐的身子從木椅上站起,他轉頭看了一眼這名中年男子,恭敬說道:“父親,一切可還順利?”
陸長雲聽言,臉色並不顯好,但依舊輕點了點,應道:“尚可!”
“不知父親為何花了這般長久的時間才回來,那隻老狐狸此番找你前去,所為何事?”
陸長雲聽到兒子發問,臉色便凝重了起來,隨之轉頭反問說道:“不知奎兒可還記得,一個月前蕭德派兵追殺常微學生的事?”
“孩兒自然記得,怎麼,難道老狐狸失敗了?”
“是啊!他不僅失敗了,甚至還白白犧牲了三百將士。”
聽了父親的話,陸小奎便毫無意外的輕笑了一聲,隨之說道:“其實這都是預料中的事,畢竟我們都知道那駝子是個修行者,況且,那駝子既然是身為一個修行者,哪怕是其再不濟,但面對凡體三千將士總還是強大的,所以老狐狸這次吃癟倒也不足為奇!”
“可是,如果此番駝子沒死,等到他再回寮城,必然會去向蕭德尋仇,雖然駝子與蕭德怎樣都與我們無關,但事情若是鬧得太大,且驚動了帝國的話,那對我們的計劃可是非常不利啊。
聽到陸長雲的顧忌,陸小奎便是冷哼一聲,他將自己的目光轉向朱窗之外,眼光隨意地看著那些奇花異草,隨之狠戾說道:“當然不能讓那駝子再回來!”
說完這句話,他便收起了自己飄在窗外的目光,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接著說道:“其實父親您顧慮的太多了,蕭德沒能讓那駝子葬屍山谷,但我們可以啊,況且我本就沒有想過要讓他再回寮城!”
“你的意思我懂,所以蕭德那裡,為父已經答應了他,陸家會請修行者去擊殺那名駝子。”
“嗯,父親這樣做很好,你答應老狐狸去殺那駝子,一來可以讓其對我們的信任度提高,畢竟那東西可沒有人能夠殺掉駝子;二來也可以確保我們能夠將駝子生死執掌於手,不然我還不放心!”
陸長雲聽到陸小奎之語,臉色依舊沒有什麼好轉,他想到自己在大街上遇到的那名強大青年,隨之並未隱瞞的對後者說道:“對了,為父正午時分在街上遇到了一位青年,那人修為很是高強,單手便將我的馬車掀飛了,但好在那人的心思很是單純,更無半點心機可言,所以經過很久的談話後,他竟願意為我們辦一件事,以此來賠償那破碎馬車一事!”
陸小奎聞言,白淨的臉色驟然有些難看,連同那兩條秀眉都是緊促了起來,隨之便開口問道:“父親,你可確定那人信得過嗎?”
“應該無礙,他雖然修為強的離譜,甚至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