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向著柳虹和趙青盈盈一拜,誠懇地說道:“我知道我弟弟對兩位多有冒犯,但還請兩位再給我弟弟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常言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兩位仍然難以原諒我弟弟所犯下的過錯,我願意給兩位當牛做馬,只求兩位能為我在前輩面前美言幾句,饒恕我弟弟一次。”
“這…”趙青顯得有些為難,他出身於江湖,對於那些情義深重之輩,自然極為欣賞,因此對於金衣男子的請求實在是有些難以拒絕。可是他又認為一人做事一人當,白衣男子做了錯事,可總不能因為有一個好哥哥就不受到懲罰吧?
柳虹也有些猶疑不定,女子總是容易心軟的,面對金衣男子兄弟情深,她實在是難以狠心拒絕,可她又不想輕易饒恕白衣男子,因此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柳虹和趙青無法決定,於是都將目光轉向徐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廢了他的修為,讓他從此以後再也無法修行,不讓他有為非作歹的能力,你可有意見?”徐清淡漠地問道。
“這…”金衣男子眼中露出掙扎與不忍,他知道弟弟若是失去修為可能會生不如死,這樣的打擊對於弟弟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白衣男子原本見柳虹和趙青口風有些鬆動,正暗自欣喜不已,可是聽到徐清的懲罰,心中惶恐萬分,若是讓他失去修為,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若是從不曾得到也就罷了,但若是得到的東西失去了,人總是難以接受的。
“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不殺你弟弟已經是網開一面了,要麼殺了你弟弟,要麼廢了他的修為,兩條路,你只能選一條。”徐清冷聲道。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金衣男子苦澀地說道,命都保不住了,要修為還有何用?
柳虹和趙青都鬆了口氣,或許這樣的懲罰效果更好吧。
白衣男子的眼中佈滿猙獰與恐懼,只是這一切根本無法阻止厄難的發生,而且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厄難地來臨,卻無法阻止也無力阻止,這是怎樣的絕望?徐清將手掌貼在他的丹田處,靈力乍吐,洶湧如潮,幾乎只是瞬間,白衣男子的丹田便被徐清完全摧毀,從此以後,白衣男子將再也無法修行。
劇烈的疼痛令白衣男子幾乎痛暈過去,只是他卻無法嘶喊出聲,只有猙獰的面龐才能顯示出他此刻所遭受的痛苦。雖然巨大的痛苦快要令他崩潰,但眼中刻骨的仇恨卻怎麼也無法掩飾。
徐清對於白衣男子眼中的仇恨卻視而不見,廢去白衣男子修為後,便為他解開禁錮,只是依舊封住他的啞**,不讓其開口說話。
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將弟弟扶下馬車,他也不敢解開弟弟的啞**,生怕弟弟說出讓徐清不高興的話,以致再度陷入生死危機。
“晚輩告辭。”金衣男子恭敬地說道,隨後便欲帶著弟弟離開。
“希望你記住你的誓言,不要再一味庇護你的弟弟,否則若是你死了,你弟弟也就再無人庇護,那時他也將必死無疑。”徐清警告道。
“晚輩必定好好約束弟弟,絕不讓他胡作非為。”金衣男子承諾道,然後便帶著弟弟離開了。
“希望吧。”徐清不以為然,輕聲道。
金衣男子帶著弟弟走到一里開外,他見弟弟面色十分痛苦,便立即解開弟弟的啞**,想為弟弟療傷,以緩解疼痛。
白衣男子的啞**剛解開,便恨聲道:“大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金衣男子面色立變,剛欲呵斥,兩人的耳中便傳來徐清淡漠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哦?你,還想報仇?”
白衣男子眼中的仇恨如潮水般退去,恐懼再度侵佔他的心靈,他顫抖地躲在哥哥的身後,驚恐地看著徐清所在的方位。
金衣男子慌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