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
但是林可薇仍然沒表情,甚至連聲音也沒有,他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性冷感的木頭人。
“怎麼,這麼無趣?”他危險地眯起眼眸,不高興她這淡薄的反應,這簡直是在最直接地挑釁他的男性權威。
林可薇的確沒有一點快感,她只感覺噁心,就像被全天下最髒的東西碰觸了那樣噁心……
忽然他抽出自己,就在她以為這一切將要結束的時候,她的身體被翻過去,從後面狠狠地侵入——
“啊!”沒有防備的她痛撥出聲。
蕭寒輕吻著她背部凸出的鎖骨,很滿意木頭人終於有聲音了。
“原來你不喜歡我溫柔地待你……看來,你的風少每夜都不夠紳士啊。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啊…嗯……”
林可薇的身體被沉重地壓迫在床上,動盪著,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真好聽,彷彿天籟。”他讚美她,邪笑更深。
“不要…走開……”
“不要?可是你的身體很享受……可薇,我真遺憾沒有得到你的第一次,你那純/潔的表情騙了我,我以為你是處/女,沒想到你骨子裡是個這麼放/蕩的小妖精。”蕭寒不滿地眯眸。
照顧她的“第一次”
在他進入她的第一刻,他就有所料想她或許不是處/女了,雖然她依然像處/女那般緊。
可是他故意溫柔,照顧她的“第一次”,卻得不到絲毫反應。
他便證實了心中的所想,她已經跟風成凌上過了,而且不止一次兩次。
有種最美味的蛋糕珍藏了這麼多年,卻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咬了第一口的感覺。蕭寒狠狠地要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恨我嗎?”他扳著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看清上你的男人是誰。”
她不是恨他,是噁心他,如果手裡有一把刀,她會直接要了他的命。
她眼中的恨意傳達到他的眼裡,他邪邪一笑,把她的身體翻回來,抱著她滾了兩圈,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把雕刻著復古薔薇花的匕首,放進她手裡。
林可薇手裡抓著匕首,不解地看著他。
他低聲說:“我傷害了你,作為公平起見,你也可以傷害我一次,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
看了看手裡的刀,又看了看這個男人。
今天不殺了他,就永遠都逃脫不了了……
猛地拔了刀鞘,刀鋒閃著寒光的,那白色的光芒立即晃痛了她的眼睛——
這匕首隻是看一眼,就知道它相當鋒利,哪怕手指往刀刃上輕輕一劃,都會滴出血來。
林可薇冷冷地盯著這個男人,眼裡的恨意轉化為殺意。
她要殺了他,這個噁心的男人!將他加在她身上的恥辱與疼痛加倍奉還!
刀尖根本不帶猶豫,刺到了蕭寒的胸口——還是心臟的位置。
蕭寒臉色一寒,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間裡放射著陰冷的光。
對於這疼痛,他只是輕輕皺了下眉,嘴角的邪笑還沒退去:“怎麼,就這點力氣?”
我就喜歡你這股狠勁
林可薇雙肩顫抖著,惡狠狠地瞪著他:“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為了加重那刺進去的力量,她用雙手抓住把柄,用力——
鮮血順著刀背流下,染在林可薇白皙的手指上,可是她竟一點也沒有放鬆力道,將刀往他心臟的位置推進。
突然,一股阻力止住了她,蕭寒攥住她的手腕。
他眼眸變冷,雙眼緊緊地擭住她,那紅色的鮮血像翻到的顏料盒,已經染紅她大半個胸口:“狠心的女人,我以為你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