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要殺了你!”林可薇嘶吼著!
“不行,我死了不要緊,你會變成殺人兇手的。”他淡淡地說,“為了我這樣的禽/獸搭上自己的性命,你覺得值嗎?”
手一用力,她的手腕呼痛,他把匕首拔出去,哐當扔在床下的地毯上。
那傷口不深,只是刺到皮肉,對蕭寒來說,無傷大礙——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真的下得了狠手。
他起身下床,令外面的人拿來藥箱,只隨便處理了一下傷口,止住血就不管了。
林可薇當然早就注意到,在蕭寒的後背和前胸上有10幾道刀疤,或長或短,或深或淺。見林可薇後怕地在床上縮成一團,看著手上鮮紅的血液。
蕭寒不屑地揚唇道:“放心,我是在刀口上摸滾打爬的,這點小傷死不了。不然,閻王爺早請我喝過不下幾十回的交杯酒了。”
林可薇不說話,只是狠狠地抬眸瞪了他一眼。
蕭寒揚頭大笑:“不錯,我就喜歡的這股狠勁,夠味。”
“放我走!”林可薇大聲地喊著,“不然我遲早會殺了你!”
是你惹上我的
蕭寒看了一眼窗外,天亮了,哪怕是厚重的簾幕也遮擋不住那天亮的光芒。他微微蹩了眉,應聲道:“去把你的身體洗乾淨了,小野貓,一會送你回去。”
林可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放她回去?有這麼簡單嗎?!
蕭寒站起來,戲謔地說:“還是,你打算留下來陪著我,不回去了?!”
林可薇立即往身上套了件裙子,連內衣都來不及穿,生怕他反悔似地飛快衝進浴室,大力甩上了房門。
蕭寒令外邊的人進來:“給她找件能穿的衣服。”
打響火機,點燃了嘴邊的煙,他邪氣的眼眸掃了眼浴室。
林可薇,本來我只是想了卻多年來沒有得到你的心願,把你劫來,嘗試了你的味道就罷手的。可是你的拒絕卻引起我的興趣了……
是你惹上我的,可別怪我往後的糾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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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一輛黑色的賓士開到市醫院門口,只是那車牌被黑布遮著,顯示著一股神秘。
蕭寒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為她開啟車門。
他穿著紫色的襯衫,米色的長褲,臉上又戴回了那副黑框眼鏡。扎眼一看優雅禮貌得像個紳士,只是隱藏在那眼鏡下的眼睛充滿了邪光,洩露了他的本質。
蕭寒看著林可薇走下車,靠在車門邊,溫柔地看著她說:“我會隨時找你的,記住了,別拒接我的電話,否則後果自付。”
林可薇不說話,也不理她,只是茫然地朝醫院離走去。
她的雙腿軟得像泥,每走動一步都拔得那麼艱難,下體又酸又疼,時刻地提醒著她昨晚所遭受的凌辱……
她恨,她真的就想在這裡殺了他!
可是她如此薄弱無力!
為什麼老天要一次次這樣殘忍地對她?她做錯了什麼,才會一而再地碰見這種禽/獸的男人!
林可薇背脊挺直,像一隻被拉著線的木偶一眼僵硬地朝前走,一直走。
那狂亂的一夜
直到走出蕭寒的視線,身上的力氣才彷彿突然被剝光,她再也走不動一步,蹲下身,頭埋在雙膝之間。
她沒有哭,經歷了這麼多,她直到哭已經於事無補。
這個世界告訴她,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眼淚是隻有弱者才會擁有的!
她不要再做弱者,不要再被這些男人肆意妄為地欺負。
她絕對不會放過他——那個可惡的男人,她要去報警,讓警察抓了他,讓他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