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一樣的,這次他是讓你以前的老闆,捏造大量你貪汙廠裡公款和行賄受賄的罪證,做成鐵證把你送進去。”
“什麼?”丁易辰愣住了。
“如果罪名坐實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丁易辰頓時想到自己在望江酒樓,看到老闆張恆福與胡海奎在包廂裡談話的情景。
但是,令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
張恆福也是最恨胡海奎的,他的兒子張小鵬也差點兒死在胡海奎的手上。
兩個人之間有著如此深仇大恨,他怎麼會與仇人坐在一起幹這種勾當?
自己與小鵬情同手足,親如親兄弟。
這層關係張恆福是知道的。
而且,他與張家沒有任何的過節,也沒有發生過不愉快。
張恆福對自己沒有恨,不可能會同意胡海奎的這條毒計才是。
“你小子是不是想挑撥離間?”丁易辰警惕起來。
他嚴厲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看著對方的臉的確是有點兒熟悉,可是聲音又不熟悉。
“我叫宋全,跟隨胡海奎很多年,專門幫他收保護費的,你忘記了?”
“收保護費的?叫宋全?”
丁易辰重複了一遍,宋全這個名字更是陌生得很,聽都沒有聽過。
“哎呀,對對你不知道我叫宋全,大家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每個人都是叫我‘刀疤臉’。”
“你就是刀疤臉?”
丁易辰這才想起來了。
胡海奎身邊收保護費的小頭目,因為臉上有一道一寸長的傷疤,因此人送綽號刀疤臉。
“對對對,我就是刀疤臉,大名叫宋全。”
刀疤臉越說越興奮起來,“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廣盛菜館,我當時去跟那餘老闆收錢,你還把我給打了,嘿嘿。”
“你這是跟我套近乎?”
“不不,不敢不敢,我就是幫助你加深記憶,嘿嘿。”
“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丁易辰問道。
刀疤臉曾經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多少還是畏懼他的。
想過去他不敢隨便對自己亂撒謊。
“都是真的,比繡花針還真。”
“可是你說的這事並不符合邏輯。”
“什、什麼邏輯?”刀疤臉宋全驚訝地問。
“我的意思是,張恆福一家對我如同親人,他沒有要害我的理由。”
宋全試探道:“那如果胡海奎捏住了張恆福的什麼把柄呢?你覺得還有沒有邏輯?”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符合邏輯。”
張恆福會和胡海奎聯手設計陷害自己,除非有兩個理由:
一個是像宋全所說的,胡海奎手中有張恆福的犯罪證據。
二是張小鵬有什麼短在胡海奎手裡。
總之絕對是能夠危害到他們張家的事,張恆福才會與胡海奎之流同流合汙。
這種事他原本是不想問的。
但是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和身邊的親人的安全。
“宋全,你說張老闆有把柄在胡海奎手上?是什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