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美麗下,我感到羞愧和不安!”
採柔呆了一呆,接著兩邊臉頰各升起一團鮮豔的紅雲,其奪目處真是比天上的太陽尤有過之。
我微微一笑道:“假若我可以翻譯年加你剛才所說的話,怕也可以滿師吧!”
年加等三人的耳朵雖在聽我說話,眼睛卻不能由採柔身上移開。
採柔求助地迅速瞅了我一眼,又垂下了目光。
我暗歎一口氣,伸手過去拉著她柔軟的手,讓她和我一齊站起來道:“明天將會抵達夜狼峽,今日的學習到此為止,早點睡吧!”
年加勉力振起不斷墮落的意志,將注意力移回我身上道:“蘭特公子,明天全看你的了。”
我順便問道:“要我怎樣幫你?”
年加道:“夜狼族現在的首領叫‘飛狼’戰恨,人極自負高傲,當日我希望他能由一百斤香料換一斤珍烏石,減至以七十斤香料換一斤,他便口出狂言,說假如我們有人能勝過他的狼矛,他便將剩下的二十斤珍烏石全送與我,否則免問。”
我奇道:“你們有否試試去勝過他?”
年加苦笑道:“試過了,所以我們才由三十五人變為二十八個人。”
採柔低呼一聲,顯是為年加方面死了七個人而痛心。她的閃靈族和夜狼族是世仇,若給夜狼族人認了出來,將會非常危驗,況且她的美麗對夜狼族人來說,亦是非常的引誘,若發生起麻煩來,我們怎樣去對付以千計的夜狼族戰士?
我拍了拍年加道:“若非你的目的是為了珍烏石,我可單身匹馬去宰了這視人命如草芥的惡霸,雖然看來他是並不好對付,現在很夜了,明早再商量吧!”一拉採柔,往我的蓬帳走回去。
大黑一拐一拐在後面跟著。
回到帳幕裡,採柔擁被而坐,垂首無語。
我在她面前坐下,用手逗起她的下巴,剛想說話,她已平靜地道:“明天我不跟著你了!”
我愕然道:“你要到那裡去?”
她低聲道:“回閃靈谷去!”
我嘆道:“不要騙我,你究竟要到那裡去?”
她道:“不!我真的是回閃靈谷去。”
我淡淡道:“那你帶著大黑吧!”
她一震脫口道:“不!”
我一把抓著她的香肩,怒道:“因為你不是回閃靈谷去,所以才不敢帶著大黑,是嗎?你究竟想到哪裡去?”
她花容慘淡,終於倒入我懷內悲泣道:“我不知道,但我不能再忍受你討厭我。”
我緊守的堤防徹底崩潰下來,緊摟著這閃靈族的美女道:“我怎會討厭你!”
採柔只是哭,像要將這幾天鬱聚的怨氣全哭出來。
我是否應狠起心腸任採柔離去,當她捱不了時,自然會回閃靈谷去,但若是她遇到了其他危險,她應付得了嗎?
我對殺死大元首的信心,在聽到他遁入沙漠後,已減到弱無可弱。在沒有水沒有生命的沙漠裡,大元首的超體能將使我陷於絕對的劣境和下風,假若我有什麼不測,採柔命運的悽慘真是連想也不敢去想。
不!絕不!
我不會再讓我深愛的女人死去。無論怎樣艱難,我也要殺死大元首。
熱血在我體內滾燙著。
採柔溫熱的身體,使我三天來頹唐的意志,振奮了起來。
天地又像充滿了生機。
大元首是大地上最可怕的兇魔,但我卻是大地上最可怕的劍手。
誰的意志能撐到最後,誰就是得勝者,這遊戲已到了不能回頭的階段。
我低下頭去,找到採柔臉上灼熱的淚珠,灼熱的嘴唇,灼熱的粉頸……鬱積的熱情似火山溶岩般爆發開來,那晚我拋棄了所有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