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晚聽到其他訊息，我會告訴你。&rdo;

&ldo;謝謝你。&rdo;

&ldo;你進展如何?&rdo;

&ldo;普普通通。&rdo;

&ldo;有可能人選了嗎?&rdo;

&ldo;有。&rdo;

&ldo;好。撐住。事情就快有突破了。&rdo;

&ldo;好吧。謝謝你來電。&rdo;

他掛電話，轉向韓德利。&ldo;我剛才是問你，想不想去丹尼爾&iddot;布蘭克辦公室找他談談。&rdo;

&ldo;哦，當然啦。&rdo;韓德利點頭。&ldo;只要大搖大擺進去說：&l;布蘭克先生，紐約市警局的艾德華&iddot;x&iddot;狄雷尼隊長認為你在東城砍死了四個人。你要不要發表一下意見?&r;&rdo;

&ldo;不，不是那樣。&rdo;狄雷尼正經說道。&ldo;傑維斯-伯強應該有宣傳或公關部門吧?&rdo;

&ldo;一定有。&rdo;

&ldo;我很想自己這麼做，但你有記者證、有可供查證的物件。報上身份。約對方見面。要找頂頭老大。見他的時候，秀出你的證件，說你們報社打算作一系列性格側寫，報導前途遠大的年輕主管，這種‐‐&rdo;

&ldo;嘿，等一下!&rdo;

&ldo;這種熟悉計算機、市場抽樣、人口統計百分比之類狗屎玩意兒的新一代年輕主管。叫負責公關的人推薦四五個年輕、進步、可能符合你們報社要求的傑維斯-伯強主管。&rdo;

&ldo;聽我說‐‐&rdo;

&ldo;不要‐‐我重複，千萬不要‐‐直接提到布蘭克的名字。只要強調你要找的是年輕主管，熟悉計算機對商業運作的目前用途及未來價值。他向你推薦的四五個人當中一定會有布蘭克。關於他建議的每個人，你都問幾個問題，然後挑選布蘭克。看到有多容易了嗎?&rdo;

&ldo;容易?&rdo;韓德利搖頭。&ldo;根本是瘋了!而且萬一傑維斯-伯強的公關人員跟我們報社的金融版主編查證，發現並沒有這麼一系列報導的計劃，怎麼辦?&rdo;

&ldo;他這麼做的機率不大。他應該會很高興替傑維斯-伯強打廣告，不是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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