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語氣,曲放並沒有轉過身來。
“我也想知道,可能是因為我並不是他所喜愛的兒子,或者是因為我沒有幫助他還清債務,亦或許是她只是想發洩心中的憤怒。。。。。。”雙手交於腦後,悠閒的陳述著種種可能。
“你是她兒子,她居然。。。。。。。。”即使曲放之前再怎麼憎恨母親,但是永遠也不會想到那個所謂的母親會揮刀捅向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在曲銘說出事實的時候,曲放有一剎那的時間,腦袋是完全昏昏然的。
“在她眼裡,我們早就已經不是她的兒子了,她另外有屬於她的孩子。小放,到了這個地步,你對那個女人還存在著幻想嗎?”
乍一聽曲銘這段話,李業突然仰起頭,睜大眼睛看著曲銘,難道。。。。。。
“混蛋!”曲放頓了頓,抬起右腿對著房門,狠狠的踢了一腳,幸虧醫院的病房門還算挺牢靠的,並沒有因為曲放的這一腳而遭殃,不然的話,恐怕曲銘還得換個病房住。
“曲放。。。。。。”白祿擔心的看著耷拉著腦袋的曲放。
“我出於走走。。。。。。”沒有多餘的廢話,曲放開啟房門走了出去,只留下病房內的三人默然的看著門口。
“白祿,你去看看吧,鹽水瓶掛上面就可以了。”李業側過身推了一把白祿,示意白祿可以把手上的鹽水瓶掛在病床上段的掛鉤上。
“那我去看看。”掛上鹽水,白祿衝出病房。
。。。。。。。。。。
轉眼病房內只剩下李業跟曲銘兩人,李業盯著曲銘看了一會兒,發現曲銘總是不正視自己。
“曲大哥,你是故意讓你母親捅你的,是嗎?”
聽到李業的話,曲銘終於開始直視李業。
“小業怎麼會這麼認為?”依舊是淡然地口吻,沒有了之前見到李業時的那種調侃語氣。
“直覺吧,如果我說錯了,曲大哥你別生氣。傷口深嗎?醫生說大概多長時間能好?”透過曲銘剛才反問的態度,李業已經知道曲銘並不想回答那個問題,所以也不好再繼續,只是擔心的看著曲銘的腹部。
“小業,不要對人太溫柔,要知道很多人都抵不過你的溫柔。。。。。。”伸過手想去觸碰李業的臉頰,卻因為兩人距離的原因反而牽動了傷口。
“曲大哥你別動,想要拿什麼東西嗎?”見曲銘似乎因為剛才的動作而牽動傷口,李業趕忙阻止曲銘的進一步行為。
“沒什麼。。。。。。你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我想曲放應該也跟你說過了吧。”搖了搖頭,那句“沒什麼”與其說是在回答李業,到不如說那是曲銘在回答自己。
“恩,欠你們的太多了。。。。。。如果可以治好的話。。。。。。”那種事情李業從來沒有奢望過,不過如果真的可以,那他將會用剩下的所以來回報曲家兄弟。
聽出李業話語中異常濃重的傷感之情,曲銘側過頭,把視線調向窗外。
“說些別的吧,你不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怪嗎?”不想直視李業的眼睛,更不想從他的口中聽到類似傷感的語氣,一點都不想。
跟著曲銘的視線,李業也看向了窗外,透過不大的窗框看到那片天空似乎也顯得低矮,讓人感覺悶悶的。
“曲大哥,你這麼安靜,還真的讓人有點不太習慣。”以往見到曲銘的時候,雖然話不是最多的,但是也不會像今天這麼沉悶。
“人總有情緒低落的時候,呵,我現在就處在最低落的狀態中,小業有什麼笑話沒?講講。”雙眼仍舊看著窗外。
李業低下頭,輕撫著掛著鹽水的那個手背。
“厄,好像沒有。。。。。。。”生活中的種種讓他沒法笑,所以李業從來不寄託於那一則短短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