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你講吧,聽好了,從前有個人釣魚,釣到了一隻魷魚,然後魷魚就求那個人:求你放了我吧,別把我烤了吃。那人說:好吧,那我來考問你幾個問題。魷魚很開心的對那個人說:你考吧你考吧。然後那個人就把魷魚給烤了。。。。。。。呵呵呵呵。”說完,曲銘居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一隻手還撫著腹部。
李業嘴角半抽抽的抬頭看著笑的不能自己的曲銘。
“小業,呵呵,不好笑嗎?你怎麼不笑?”似乎是剛才的笑牽動了傷口,曲銘臉部的表情瞬間僵硬了一下。
“沒事吧,是不是很痛?”忽略曲銘那個所謂的笑話,說實在的冷的有夠嗆,李業完全不知道這個笑話的笑點在哪裡。
探過一隻手到曲銘的腹部,因為剛才曲放的原因,曲銘並沒有蓋好被子,而是依舊把傷口暴露在外頭,所以李業可以輕易的觸控到曲銘的傷口。
“沒事,小業好沒幽默感啊。”不著痕跡的拉開李業剛剛觸及傷口的手,漫不經心地說著。
李業的手僵了一下,悻悻然地收回。
“我也這麼覺得,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你這樣怎麼回去,我。。。。。。等他們回來讓他們送你回去吧。”曲銘差點衝口而出由自己送李業回病房,話到嘴邊趕緊改口。
“不用了,讓護士幫一下忙就可以了。”伸過手,觸碰到曲銘床邊的按鈴,輕輕地按了一下。
直到護士來到病房,李業示意護士小姐送他回病房,兩人再沒說過一句話。
看著李業在護士的幫忙下離開病房,曲銘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能說出什麼,黯然的看著病房門緩緩地關上。
在護士的幫忙下,李業回到病房,回想著曲銘的那個笑話,嘴邊揚起的只有苦笑。
曲放跟白祿一直都沒有回來,李業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不過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因為曲銘是不會讓他的弟弟出任何差錯的。
第二天中午,李業才看到曲放和白祿兩人,感覺兩人的精神都相當的不好。
“怎麼了?你們沒睡好嗎?”即使知道這個問題等於白問,但是處於關心的態度,李業還是問了一下。
白祿從一邊搬過一把椅子放到李業病床邊,毫無形象感的癱坐在椅子上。
而其身後的曲放則不緊不慢的拖過另一把椅子,放到病床的另一邊,無精打采的看著李業。
“昨天陪這傢伙喝好幾打啤酒,腦袋到現在疼著呢,來醫院的路上買了一罐蜂蜜,正好衝杯蜂蜜水解解酒。”白祿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小瓶裝的蜂蜜,起身便開始找杯子跟熱水。
“其實你們不用來的,喝了那麼多酒就應該在家裡多休息休息啊。”隨白祿一個人在哪裡翻翻找找,李業側過頭看向曲放。
“在家也不知道幹什麼,喝醉的時候睡的天昏地暗,等到清醒地時候再想睡,滿腦子就只剩下那個女人拿著刀捅向我哥的畫面。。。。。。”曲放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曲大哥現在不是也沒什麼事嗎,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怎麼能不想。。。。。。”頹喪的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不會有了。
“我說曲放,昨天我都說了那麼多了,你還沒想通呢,算了,隨便你,給,喝了它。”隔著一張病床,白祿把一杯蜂蜜水遞給了曲放,有些無奈。
曲放二話不說,接過白祿手中的杯子,沒有立刻喝,而是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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