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聳聳肩,“我無所謂。”
“算了,就算你請我寫,我也不敢寫呀。你老公太厲害,我可不敢招惹。”
——
這天沈君彥回家吃晚餐,家裡沒有人。他去了喬晚的房間,人不在,好在她的證件都在,他才放心。
他想她大概是去練瑜伽了,他跑出去吃飯。
一個人開著車子兜了好大一圈,不知道能去哪吃飯。如今,他的親人就只剩下喬晚一個人了。可他卻傷了她的心,不知該如何去挽回。
喬晚回到家已經很晚,沈君彥還沒回來。
她懶得去管他,洗好澡上了床。
在客房睡了有一個多星期了,她每天都失眠,總也睡不好。不知是不是失眠。
今天稍有些睡意,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被外面“哐哐”的聲音吵醒。
不知沈君彥在外面發什麼瘋,她決定出去看看。
這廝喝得爛醉,走路都走不穩,一會兒踢到茶几,一會兒踢到沙發,最後跑洗手間吐了個底朝天。
他酒量向來很大,不知為何會喝醉。更難以想象他喝成這樣是怎麼回來的。
他從洗手間吐完出來,看到喬晚站在洗手間外。他有些清醒了,含糊地說了句,“對不起,吵到你了,我這就上樓去。”
喬晚到底還是不放心他,過了一會兒上樓去看看他,他沒洗澡,穿著鞋子四仰八和地躺在大床上。
實在看不下去,她幫他脫了鞋,脫了衣服,抹了身,洗了腳。
他醉得不清,又或者太累了,她動作弄的再大,他都沒醒過來。
一切都搞定,喬晚站著看了他好久。外人面前風風光光的,其實只是個大小孩,壓根兒不會照顧自己。
——
沈君彥一覺醒來,頭痛欲裂,摸了摸額頭,很燙。
記得昨天晚上喝醉酒,倒床就睡,這會兒身上穿著睡衣。看來喬晚還是沒忍心不管他,心裡有了絲暖意。
他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他的衣服每天喬晚幫他洗好熨好掛在衣櫥裡。
下了樓,很難得的,聽到廚房有聲響。走近一看,喬晚在做早餐。
多久沒吃到她做的早餐了,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那一刻,他多想走過去抱抱她,可怕把她給嚇跑。
喬晚煮了點小米粥,盛了兩碗,和他一起吃。
看他一邊吃粥,一邊不停按著額頭,她隨意問了句,“不舒服嗎?”
“昨晚喝多了,現在頭有點痛。”
“你活該!以後少喝點酒。”
他抿了抿唇,說,“好。”
“莊小蝶那個同事,就是偷拍你和蘇然的那位娛記,你放過他吧,他只是工作,並沒有做錯什麼。”
沈君彥撇撇嘴,沒說話。
“聽到沒有?”她態度有些強勢。
他嘀咕一聲,“他跟你非親非故,至於嗎?”
喬晚放下勺子,“為什麼每次做錯事的是你自己,卻要讓別人付出代價?你以後可不可以不這麼霸道,動不動就滅了人家的公司,別人只是在做自己分內的工作,你一句話一個行為就徹底毀了別人多年的成果。”
“在你眼裡,我做什麼都是錯的。現在你的心裡,我一無是處吧!”
沈君彥摔了勺子,起身離開。
喬晚無聲的嘆了口氣,裂痕似乎越來越大了。大概真的只有相處了,才漸漸發現兩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有太多不一樣的地方。
——
沈君彥活了三十年,沒生過什麼大病,身體素質好,每次小感冒都不用吃藥,一兩天自然而然的好。可今天,他覺得自己病入膏肓了。開了個會,只覺得下面的人在嗡嗡嗡的講話,講了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