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他還是笑著說道:“你說他是他便是,我說過了,凡事要講證據。”
步天音扔給他一物,他拾起來一看,面色一變,忽然給韋歡跪下了。
何夫人不明所以,也跟著跪了下去,兩個打手也糊塗的跪了,只有蝶衣還是一副深仇大恨的盯著張子羽,不為所動。
韋歡面無表情的拿回何掌櫃手中的那塊刻著韋字的玉牌,疑惑的瞅了眼步天音。
她是何時拿走的,他怎麼沒有察覺?
“何掌櫃,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交代,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何掌櫃自然明白,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信國公乃韋貴妃的兄長,韋貴妃深得東皇寵愛。他這小店不過是小本生意,可得罪不起。
“你果然有幾分智謀。”
說這話的人,正是坐在何夫人身邊的蝶衣,她的聲音不再像方才那般哭得發啞,反而像是在地底深埋多年一樣,帶著股巨大的腐朽氣息。
是她,那夜的紅衣女子!
步天音立刻便認出了這聲音,只見“蝶衣”詭異的一笑,眾人還未見到她是如何動作的,她人便已出現在窗邊,眯起的雙眼放出寒冷的光芒射向步天音,飛身消失在窗外,步天音眉眼一沉,對視窗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