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系,奈何這嫡系一邊當著他的腦殘粉,一邊與他的媳婦兒述著青梅竹馬情,眉來眼去(聶震語)實在令人惱火,索性他便陪著秦苒親往靳家一趟。
靳以鵬最近也是忙翻了天。自馮天德過世之後,新一輪的壇主之爭又擺上了檯面。況此次參選的還有馮天德的女婿翁大成,自然更要小心應對。
見秦苒夫妻和樂,聶震對秦苒十分緊張,靳以鵬的心情無端變的好了起來,以孃家兄長的身份講了許多煩請聶震照顧秦苒的話。
聶震直聽的心頭冒火。
自他與秦苒成親,早將她視為自己需要保護的人,如今卻反覆從另一個男人嘴裡聽到這話,秦博倒也罷了,他如何能與自家媳婦兒親爹相比,但靳以鵬這小子,就實實有些討厭了。
孰親孰遠,難道這小子不知道?
晚上聶震在運動過後,大汗淋漓的摟著懷裡的媳婦兒試探:“娘子覺得,為夫與靳以鵬,哪個重要些?”
秦苒:“……”聶大少越來越腦殘了。
不過此人最近不但腦殘,而且變態,但有問題,秦苒若是沒有答案,所付代價之慘痛,足以教她刻骨銘心。
“當然是靳……是你重要了……”近來被他在床上折磨的,秦苒也學會了順毛。
某些時候,順毛很重要。
聶震眼神一凜,不動聲色的親了親媳婦兒的耳珠,緊貼著她的耳邊誘惑:“為夫重要在哪裡了?”
秦苒將男人打量了一番,老實答他:“以鵬哥哥賺的銀子是靳家的,我只知道,如今你賺的銀子卻是我的……”經濟關係最能詮釋兩個人的親疏之別。
聶震不滿:“要是靳以鵬賺的銀子全給了你,是不是你就要重新考慮一下誰最重要了?”
“當然!”秦苒痛快應道,後知後覺發現,聶震的臉黑了……再後知後覺發現,她不小心又將聶大少得罪了……
得罪聶大少很容易,並且常常是在不經意間。
這個男人最近變的分外的神經質。
陪同她去向宋姨娘辭行,最近一直忙於維穩的卞策十分欣喜,清江浦漕壇如今亂成了一鍋粥,假如聶震能夠從中擀旋,將替他省去不少功夫。
自有丫環帶著秦苒往後院而去。
“這有何難?我家二弟此次要隨家父母回淮安府,恐怕等不及壇主大選。此間留下的恐怕只有翁大成了。他岳丈不是死因不明麼?到了正日子只需要將他請了來,協助查案,想來這清江浦漕壇人才輩出,靳副壇主我瞧著就很是不錯……”
卞策哈哈大笑,指著他半日才道:“你這促狹鬼……翁大成到時候恐怕會氣暈過去……”
聶震亦笑:“永鄉候軍功世家,就算世子爺功夫不如人,相信身邊保護你的人必不會坐視世子爺受傷。”
翁魚再厲害,也只是遊勇散兵,碰上政府正規軍,專門苦練過的貼身侍衛 ,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
兩人相視一笑,商談已畢,聶震便提出要去卞策派丫環去後院看看他家媳婦兒在做什麼。
卞策笑的打跌,派了身邊小廝去後院瞧了瞧,那小廝回來稟報:“姨姐姐說要留了聶大奶奶用飯,還請世子爺與聶大爺移步後堂用飯。”
卞策忍俊不禁:“我從前倒不知,聶兄是這般重情的男子……”簡直恨不得將自家媳婦兒綁在身上似的。所幸他家後院只有女眷,不然他便要覺得聶大少是在懷疑他家後院有人在拐賣良家婦女……特別是聶大奶奶。
宋姨娘準備的飯食皆是些家常小食,卻又精緻異常,她如今整日關在後衙,除了做吃的別無愛好,廚藝那是突飛猛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