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痛楚中緊緊的抓住些什麼……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狂風暴雨一般的撞擊……使得她覺得每一塊骨頭都被打散,這樣的夜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無論有依從還是臣服,都不足以教他滿足,便是她自己,不由自主的出聲,也是全然陌生的斷斷續續的低吟……只因太過陌生媚惑,起先她還只當是幻聽……
男人契而不捨:“乖……叫一聲夫君來聽聽……叫一聲我便饒了你……”
“……夫……夫君……”眼角一滴珠淚滑過……
絕對的堅強與自立之下,這種屈從於男人,又被他掌控的感覺,秦苒只覺複雜難言……然則身體太過疲累,終於還是半昏半醒,連腦子也似乎停止了運轉……
也許,從今以後,有什麼東西是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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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二更 。。。
六十
經此一夜;秦苒以為,必定有什麼事情是不同的了。
比如白日的相處;或者她在家中的地位什麼的。
她在這個社會沒有屈從於人的經驗,自小到大;都是咬牙苦撐,被別人欺負了便反擊回去,受了別人兩分恩惠便還加倍還回去,這種情況倒從未經歷過。
可惜聶大少此人不能以常理來度之。
夫妻日常相處;還與前兩日一般;但凡大小瑣事,他一概聽憑秦苒調派,銀錢家事;也盡皆付與她手;甚至時不時還要討好一番,態度殷勤的教人生疑。
便是前去向聶四通夫婦請安,陪同他們用飯,他也時刻關注秦苒的切身感受……這教人如何作想?
聶大少體貼起妻子來,心細如髮,便是秦苒稍微皺一皺眉頭,他必定也要來回問上三遍。直搞的秦苒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揍他好還是應承他好。
夫妻恩愛的相處方式,她從來不曾嘗試過。
若說不滿意的,如今倒只剩了一樣,便是他白天溫柔體貼夠了,晚上便化身為禽獸……臉皮是越發厚了,對著燈光將聶小肥買回來的那兩本冊子從頭到尾的嘗試,就算秦苒抗議,也被他的熱吻給鎮壓了。
秦苒是練家子出身,身體的柔韌效能非常好,耐力自然也不弱……於是聶震覺得,媳婦兒的武力值高了,原來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比如在某些不能對人言的時候。
成親半月之後,聶四通夫婦商議,帶著兒子媳婦兒回淮安府拜祭祠堂,上告祖宗。
聶四通原是窮苦出身,祠堂袓譜已不可考。只是他家底子厚起來之後,便在淮安聶府院裡修建了祠堂,裡面供了父母牌位,關鍵時刻還能拿來懲罰不聽話的兒子。
聶震也覺敬告祖先勢在必行,這件事上父子倆難得達成了一致,便商定擇一吉日期出門,回淮安府。
聶霖來此間已久,如今清江浦漕壇上正亂著,也不知道聶四通是如何作想,卻催促了他隨船同回。
聶霖心下不愉,轉天在花園子裡碰上秦苒,笑的莫測:“大嫂第一次前往淮安府,不如在船上我送大嫂一份大禮。”
“多謝二弟費心了!”
秦苒只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陰冷,還真瞧不出誠心送禮的模樣,再聯絡他行的諸多事端,笑笑:“二弟可能不知,我的水性很好,應該不會掉進荷花池淹死……”所以假造成溺水神馬的,就不必了。
她並未將聶霖說過的話放在心上,因為要回淮安府,又不知幾時回來,索性又回了一趟孃家與秦父告別。
秦博如今已能緩緩行走,只是不能太過勞累,一切都在金三千制訂的復健計劃之內。秦苒臨走之時,將金三千謝了又謝,直謝的他的臉都快要黑了,這才離開了孃家。
剩下需要告別的便只有靳以鵬與宋姨娘了。
前者聶震雖然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