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芷芹的身子又整個的彈回床上,她快氣炸了,她咬了咬唇,瞪著谷中逸,而他卻比芷芹更狠辣。他怒氣沖天的站起身,抓起了玫瑰花便往窗外丟了出去。
“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嗎?告訴你,你是我的財產之一,沒經過我的允許,你妄想接受別人的禮物。”
“就偏要。”太霸道了,她決定反抗到底。
“你敢?”
“怎麼不敢?”
“你聽著,這是最後通牒;如果你隨隨便便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的話,你看我殺不殺了你;還有,浪翟航的禮物,不準接受,而且,你也不準見他。”
“我就是高興接受他的禮物,我就是喜歡見他。”企芹雖然也不想見那個大副,但為了爭一口氣,她賭氣的說。
“好!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教訓你,我就不信一隻脫了韁的小馬,會不被我制服。”他開啟一旁的抽屜,拿出了一條皮帶。
芷芹驚恐的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野馬不治治怎麼行呢?”
芷芹就偏不信他真會往自己的身上抽。“沒有用的!谷總裁。”
第一下無情的抽在芷芹的背部,天啊!芷芹虛脫似的趴在床上,第二下又落在她細柔的肌膚上,她咬緊牙關,身上的那份痛楚,在芷芹的每個細胞上擴散,她抓緊了枕頭,因疼痛所流出的淚水也沾溼了床褥,她儘量不使自己哭出聲音:!
她不記得谷中逸在她的背上抽了幾下,朦朧之間,她似乎聽到了汽車發動引擎的聲音。噢!他一定是去尋開心了,找別的女人了。這是芷芹的直覺反應,她的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創傷,她伸出顫抖的手,摸著背上的刺痛,猶如萬馬在上面奔騰,那火辣辣的創痛,毫不留情的戳刺著她的心靈,啃噬著她對谷中逸的那份柔情。
“天殺的!天殺的!”她流著淚,啜泣的詛咒著他,腦海裡一片渾渾噩噩。
“天啊!少奶,你是怎麼回事?”譚媽忽地走了進來,看見芷芹身上的傷痕,震驚地睜大了眼。
“沒……沒……什……麼!”芷芹強咬著唇。
“我的天啊!是少爺嗎?”
“……”
“少奶,你先休息一下吧!我馬上叫醫生來。”
譚媽匆忙的走了出去,芷芹的體力已支援不住,再記不得以後所發生的事。
芷芹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意識相當的模糊,背部刺骨的疼痛又陣陣侵來。“水……我要……水。”她覺得喉嚨乾燥得難受。
恍惚間,有人端來了水,像是沙漠中的甘泉,滋潤了芷芹。她喝了幾口後,又昏睡了過去。在芷芹朦朧的意識裡,她身旁的人不停的更換,唯有一張胖胖的、慈祥和藹的臉,總是不停的在她的眼前出現。只要她稍微清醒時,她就感受到谷中逸對她可怕的“懲罰”,那懲罰不僅僅是背部,甚至全身都難逃劫數,除了那雙沒知覺的腿之外。
這次,芷芹再度的睜開眼睛,她的視野一片迷濛,漸漸的,眼前的事物開始清晰,直覺地,她摸了摸頭,再摸摸臉,已經有人幫她卸了妝。我睡了多久?背部也不像原先那樣的疼痛,但,還是隱隱作痛。她環顧室內,有兩個女僕正分站兩旁,她們笑盈盈的看著她,有人在笑,這使芷芹覺得很舒服。
“少奶,你醒了嗎?”
“叫什麼都可以,就是再不要叫我少奶。”她虛弱的說。
“是的。”她們的聲音不但甜,也溫順。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
“三天?”
“嗯!”
“少爺……少爺來過嗎?”
“嗯……少爺還沒回來呢!”較年輕的說著,較大的對她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