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烏合之眾一般的群落。”
劉梅明白,很多報刊資料裡沒有任何實際根據,但是,卻有板有眼地說徐良是一個軟蛋逃兵和令人可惡的“殺人犯”,最為典型的說話就是:徐良的英雄事蹟傳遍大江南北和《血染的風采》唱紅了長城內外之後,當年在戰場上被他推下懸崖的班長沒有被摔死,而是作為戰俘被交換回了祖國。結果他發現徐良活的很風光,一怒之下就到中央軍委揭發了徐良在戰場上的逃兵行為和殺人犯行徑。自然徐良變成了“罪有應得”和“死有餘辜”了,那些文章有板有眼地說,徐良被中國政府以“一級謀殺罪”判處了死刑。
劉梅疑問,說:“可是為什麼有人要編撰這些東西呢?我覺得在徐良這件事情上,我是相信中國政府和中央軍委的,他們不可能被一個逃兵和殺人犯所矇蔽眼睛吧?”
肖驍霄說:“我覺得也是,中國政府和中央軍委的眼睛應當是明亮的。但是詆譭徐良的這種流言蜚語還是傳出來了,原因恐怕很複雜,根據我看到一些資料綜合起來,恐怕是因為一九###年的六&;#8226;四事件之後,兩種政治價值觀較量之後的一些產物。”
“兩種政治價值觀的較量?”劉梅覺得新鮮,問:“是那兩樣政治價值觀呢?”
“很簡單,一種是傳統的也是現在正統的政治價值觀,就是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就是在基本的立場上是愛國的;另外一種就是我們國家前段時間經常強調的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與和平演變,他們是在出賣國家利益和喪失民族尊嚴的基礎上,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領導。這兩種政治價值觀在一九###年六&;#8226;四事件上進行了殊死較量,結果你也是知道的。”
“那麼這個跟徐良有什麼關係呢?”
“很簡單,徐良是傳統意義上的正統政治價值觀的產物,現在這麼紅火,感染了這麼多的中國民眾。而否定共產黨的政治價值觀肯定是不願意看到這些的,所以他們要編撰材料,詆譭徐良,醜化共產黨,這樣慢慢地讓民眾喪失基本的信任感,產生信任危機,從而達到他們的目的。”
“有這麼玄虛嗎?”
“我想我的分析是沒有錯的,而且我敢肯定地說,這類訊息一定是香港媒體那邊傳出來的,而國內一些媒體胡亂起鬨。加上中國的資訊資訊不發達,很容易蠱惑人心的。”
劉梅沉默了,她無法想到那麼深遠,可是,肖驍霄的分析也太出乎意料了,因為無法得到權威的求證,劉梅說道:“驍霄,我寧肯相信自己的判斷,徐良是個真正的英雄,我們就不要再以訛傳訛了。”
肖驍霄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肯定是虛構的。有人誣衊徐良後來被法院以‘一級謀殺罪’判處了死刑,這是典型的美國法律措詞,中國法律沒有這種說法,所以可以基本判定這是那些逃到他們美國主子的‘###分子’杜撰的。”
兩人默默地繼續漫步。好一會兒,劉梅說:“驍霄,還是一個老問題,從我們的歷史書看起來,中國好像是很強大的,但是為什麼連越南這樣的爛國家居然也敢和中國開戰,中國居然也不能夠一下子就把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消滅掉,從一九七九年開始一直打到一九###年,整整十年啊。”
肖驍霄有點感嘆地說:“從我們研究的資料實際上也可以看出來,這場戰爭其實牽涉到當時的蘇聯、美國、柬埔寨,當然還有中國和越南這五個國家錯綜複雜的歷史因素、外交投機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圍剿中國戰略的需要造成的。當然,其中到底有那些政治黑幕和利益勾當我們是無法知道的,所公佈的資料自然也是不可信的。”
“但是,畢竟越南是個爛國家啊?”劉梅覺得問題沒有那麼複雜,說:“我總覺得,是中國的軟弱無能,才使得越南膽敢侵犯中國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