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五味雜陳,不知為什麼,莫名的想相信的話,或許是這樣的左炎修太有信服力了。
我問道:“麗兒是怎麼和你認識的?”
季宇哲停下了喝拿鐵的動作,把咖啡杯重新放回碟子上,鄭重其事地看著我:“很早就認識了,算起來應該算是同學吧。”
我倒是沒有想過麗兒和左炎修會是這種關係,以前料想過千種萬種麗兒和左炎修的相識,唯獨漏了這一個。
“然後呢?她怎麼會協助你?”
左炎修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解,隨後又回答道:“算是報恩吧,那時候唸書,我沒嫌棄她。”左炎修想了一會,“那個時候,她說她喜歡我,一直纏著我。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不纏著我了,也不怎麼和我講話了。我知道她被抓去做那種勾當的時候,沒嫌棄過她,不像別人落井下石,但也沒有幫她分毫。”
我倒是很難堪出來左炎修會是這樣一個人,也沒有想過麗兒會是這種人,更加不知道原來麗兒和左炎修有過一段感情牽扯。
左炎修說,那時候他壓根沒想過將來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想,又有誰能預料將來的事情呢。
“那麼麗兒,現在在哪兒?”
“在賭場。”
“你要麗兒有什麼用?”
左炎修笑笑,說了句無可奉告。
“切斯也在賭場嗎?”
左炎修一愣,眼裡閃過一絲陰霾,用冰冷的聲音對我說道:“你知道的還真多。”
“我想要見他。”
左炎修重重的放下咖啡杯,震得小勺從碟子上滑落,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連服務員都關切的跑上來詢問了一句:“先生,發生了什麼嗎?”左炎修搖搖手,示意服務員退下,之後才對我說了兩個字:“不行!”
我急得問出了為什麼,左炎修先是驚訝我會如此失態,之後才解釋道:“我不知道你找他是要做什麼,不過切斯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不可能會見任何人,除了我,他不信任別人。”
我聽著左炎修的話,冷靜了下來:“左炎修,那你能幫一個忙嗎?問他一句,是否記得有過玄湖街上姓巫馬的一家人。”
左炎修不解,倒也沒問我為什麼,只是回答我儘量。
當時我自個兒都沒有多想,竟然會拜託左炎修幫忙這件事情,事後千隱說我是一時情急發了瘋,我也沒有反駁,因為事實就是如此。其實我是一點都不希望別人不知道我的過去的,唯一告訴也只有季宇哲,然而這一次卻一時衝動,走了偏鋒,我雖然覺得左炎修應該不會調查這件事,但是難免有個萬一。
“你還有沒有要問的了?”這一次是左炎修先開了口,其實我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但是在這個時候問,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倒也不方便開口,只能搖了搖頭。
“既然你沒有要說的了,那就聽我說,目前為止,你對季宇哲的信任有幾分?”左炎修突然扯到季宇哲,讓我猝不及防,一時回答不上來。
左炎修繼續說道:“應該沒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八十了吧。”左炎修停頓了一下,“但是,你又沒有想過,從一開始只是一個陰謀。”
“陰謀?那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反問道。
“一開始。”左炎修認真的回答道。
這不禁讓我想到這家店的故事,真是像呢,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世上哪兒會那麼巧合。
況且,一開始季宇哲應該不知道我是黯成員之一吧,就算季宇哲有告訴過我,說什麼在聊天中猜測出我的身份,可問題是第一次第二次大部分時間都是安安靜靜的,怎麼猜?第一次我坐在那個位子純屬巧合,他又怎麼會算計好我剛好那天會搶了他的位子。
“怎麼可能?”
左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