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倒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倒是事先就已經料到我不會相信似的,不再多說什麼,原本張開的嘴也緊接著閉上,讓我一時間猜測著剛才他時候還有話要說。
左炎修注意到我的疑惑,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快喝咖啡,涼了很苦。”
我聽到後,喝了一口,苦味順著喉嚨漫進胃裡,說不出的難受。
之後,左炎修總是聊著一些有的沒的,每當我說要離開的時候,他就用別的話題挽留,結果拖到很晚才離開。
默默地走回家,這裡離家還有一段距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