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安揚了揚手,“紅蝶,這次你當首功,不過本少爺可等不了九個月,你拿著‘孤魂’混進舒府,參進舒若香的飲食裡,最多六個月本少爺就要拿到藥引!”
叫紅蝶的女子孤疑地點了點頭,“夫人——”紅蝶剛說了兩個字,趙志安凌厲的目光就掃了過來,紅蝶張了張嘴,“寧安伯夫人那個賤人,如果聽說了舒三小姐有了大少爺的孩子,一定會竭盡所能把舒三小姐娶過來,到那時再下‘孤魂’也不遲——”
紅蝶的話音剛落,趙志安手中的茶碗就風一般地飛過來,狠狠地砸到了紅蝶的額角。登時,一股鮮紅的血流從她額前的碎髮中流了出來。
紅蝶吃痛死死地咬住下唇,任血液肆意流淌,她也沒擦半分,沒移動半分。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舒若香那個賤人自己不夠聰明,還總搞妖蛾子,哪天她不小心又被收拾了怎麼辦?舒若香的死活我管不著,但是我的藥引出了什麼意外,你擔當的起嗎?”趙志安冷冷地瞪著紅蝶,深邃幽暗的黑眸中閃爍著明顯的厭惡和憤怒。
紅蝶垂下臉,眸光閃動,“那屬下去解決了敢動舒三小姐之人!”
趙志安一聽這話,微眯的眼眸驟然變冷,神情中埋藏著驟起的肅殺。那雙靈動的水眸又闖入他的腦海中,如果他的腿能動,他真恨不得狠狠地踹這個紅蝶一腳。
“我只說一次,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不準動舒家的其他小姐!”趙志安冷冷說完,便調轉輪椅方向,向門口走去。
紅蝶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個離她遠去的背影,水眸中氤氳了一層霧氣,喃喃自語,“你為什麼不明白,屬下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你啊!”==
京都最繁華的“醉香樓”
一直以來茶樓酒肆都是八卦的好地方,而近日的各大茶樓酒肆,更是熱鬧非凡。
說書的眉飛色舞,聽書的各個津津有味,但是歸根結底,他們的議論都離不開一個人——舒府的三小姐。
“你們聽說了沒有,舒府的三小姐未成親就先有孕,舒侯覺得丟臉丟到家了,好像要跟她斷絕父女關係呢!”一個穿著深藍色長袍的書生,酌了一口酒,煞有介事地說道。
“當然,我們家二叔表弟的舅舅的乾兒子是早朝的看門掌事,他說今日早朝,直接有人提出呈了摺子,要求皇上撤銷舒家‘禮儀之府’的封號,舒侯被氣得當場吐血呢!”另一個文弱書生聲音壓得低低的,說完還左顧右盼一番。
“不對,我怎麼聽說舒侯氣得兩眼一番昏死過去?”
“你的訊息不準,我家這個遠親是親眼所見。”文弱書生刮鼻子瞪眼。
“那我還親耳所聞呢!”
原本八卦的兩個人,為了爭舒潯易到底氣到什麼程度,差點直接動手打起來,兩人劍拔弩張那氣勢,害得穿著深藍衣袍的男子直皺眉。
“快停停停,你們爭這個有什麼用,你們知道舒府三小姐懷的是誰的孩子嘛?”深藍衣袍的男子適時地轉移話題。
兩男子互瞪了一眼,又坐了下來,異口同聲,“誰的?”
“寧安伯的大公子!”
藍衣長袍男子話音一出,另兩個人瞠目結舌,“怎麼可能?不是說寧安伯的大公子是個——”文弱書生頓了頓,又是左右一望,“太監嗎?”
“聽說成了太監之前,就跟舒府三小姐有苟且之事,說不準,成了這寧安伯大公子成太監還跟這個舒三小姐有關係呢,畢竟男人太累嘛——”說著,藍袍男子曖昧地笑了笑。
“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個舒三小姐也太不知廉恥了,難為了舒家其他小姐的好名聲。”文弱書生輕聲嘆息。
“這有什麼連累的,舒三小姐是舒三小姐,舒府其他小姐跟她有一毛錢關係嗎?尤其不是一母所生,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