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上次就是這個醜八怪在街上打了我,她還說她要治好二叔的病,讓他生十個八個兒子,然後伍家的錢,跟我一文關係都沒有。”伍青松看到一旁帶路的小廝揹著一個藥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又跳又蹦地道:“她果然是大夫,還揹著藥箱呢。”
伍權友腦袋一熱,揮拳就像陸知許打了過來,口中還罵道:“你個醜八怪,壞我們父子的好事,給我去死。”
柳兒生怕自己辦的事情惹陸知許不快,萬一她不給老爺看病了可怎麼好,當下怒聲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拖出去。”
不等家丁護院動手,陸知許先動了,她一把握住伍權友的手腕,狠狠一拽,伍權友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去,直接摔了一個大馬趴。
“哎喲,疼死我了。”
伍家院裡鋪的都是青石板磚,像伍權友這樣的酒囊飯袋,結結實實地摔一下,真能要他半條命。
陸知許半點情面也沒留,一腳踩在伍權友的腿上,用了不小的力氣。
“哎呀,殺人了。”
伍青松根本不敢上前,他可是領教過那個醜八怪的力氣,手勁大,還疼。
哼,爺倆都是廢物點心,下盤虛浮,全身軟綿綿的,身體素質還不如伍百萬那個胖子呢。
“陸大夫,你沒事吧?”柳氏眼皮子直跳,陸大夫身手不凡,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啊。
她剛才只覺得眼前一花,根本沒看清陸知許怎麼出手的,伍權友就趴在了地上。
“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他們。”陸知許明知故問,“夫人,這是你家親戚?我聽著怎麼感覺他們不盼著你們好呢?”
“陸大夫你可真說著了,地上躺著那位,是我家大伯,那個是他兒子,爺倆沒有一個好東西,每天都打著我們家老爺的旗號在鎮上胡作非為。這爺倆巴不得我們老爺無後,到時候好侵佔我們的家產,說不定啊,老爺的毒就是他們下的。”
柳氏義正辭嚴地指著伍氏父子,開始了屬於她的表演。
“我們根本沒有給二叔下毒。”
“就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親弟弟,我怎麼可能害他。”伍權友眼珠一轉,惡人先告狀,“倒是你這個毒婦,找了這麼一個惡毒的大夫,說不定就是想要害死我二弟,找個姘~夫侵佔我弟弟的錢。那是我們老伍家的錢,你休想拿走一文一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