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勾得,勾得小騙子一身冷汗。
della勾魂的美貌和高貴脫俗的氣質自然成為眾多男人拼命追求的目標,但是祝童如何也不會想到她的丈夫會是個同性戀。
三號病人已陷入昏迷,身上又插滿了管子,陳主任帶著兩個醫生正在會診。
祝童沒打擾他們,抽出鳳星毫捻入病人眉心,緩緩輸入一股暖流涵養老人微弱的精氣。接著催動蝶神聯絡上紫蝶,它已經甦醒,如果今天不來,也許明天就會在老人身體內興風作lang。那時,這個小傢伙就是索命小鬼了。人老氣衰,紫蝶上次折騰的是身強力壯的史密斯。
現在,經過傳素大師的這番折騰,三號病人離開現代化醫療裝置的補充,內息微弱氣血虛虧,脈搏細若遊絲,隨時有生命危險,活活就是個松井式的翻版;最要命的是他身上開始出現浮腫,現在的狀態根本經受不住紫蝶的三招兩式。
該如何辦呢?祝童抽出龍星毫斟酌著,卻總也拿不定主張。必須先給老人補充精氣,扶植起他體內的生機,才好讓紫蝶吞噬病灶。
但是,祝童不想也不能耗費自己的修為為老人補氣,他肺部的傷剛痊癒不久,根本沒能力書寫術字。
鄭書榕的蓬麻功境界有限,三個月前為了治療柳希蘭已經寫過一次術字,現在還沒恢復。
請二師兄來……不行,小騙子知道以他現在的身份,一舉一動都有人注意著,不能拉任何一個祝門中人露面。
七、中西醫結合
陳主任走到祝童身邊,低聲說:“李主任,需要把這些去掉嗎?”
他說的是向三號病人身上輸送營養液和藥物的管子。
“不用,病人還離不開它們。鄭醫生呢?”祝童搖搖頭,問起鄭書榕。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神仙,拆掉這些東西,老人肯定挺不過三天。不禁在心裡大罵傳素大師,不是他橫插一手,三號病人的身體有足夠的本錢扛過紫蝶最初的適應期。
“鄭醫生說要請白家樹醫生來才有辦法。但是,白家樹醫生現在日本做訪問學者,怕是不好聯絡。”
陳主任的擔心在醫療界很有普遍性,很多被國家培養多年的專家們以訪問學者的名義出去了,很少會輕易回來。
鄭書榕對病人的情況也很明白,西醫除了維持已經毫無辦法,三號病人確實需要白家樹以中藥調養。
“我試試吧,他是需要白醫生。不過,不一定需要他回來。”
祝童和陳主任走出病房樓,取一份病歷細細看一遍,確定都瞭解了才拿出手機撥通白家樹的電話。
很快,白家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得出他很高興。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祝童切入主題,把三號病人的脈象和西醫診斷的病情說一遍,請白家樹為病人開出個“扶正”的藥方,至於“驅邪”的任務,就只有祝童能完成了。
白家樹又詢問了一些病人的細部特徵,祝童拿著手機進入病房,邊診脈邊說給他。忙碌了將近半小時,白家樹才開出一張藥方。
祝童寫完,感覺與松井式的那份所用的藥材有很大的不同,沒有百年人參那樣的高檔藥,這份藥方,簡直就是為紫蝶那樣的怪傢伙量身訂製的。
細細品味才悟到,松井式如今的狀況八成是白家樹功勞,他在日本這段時間醫術有了很大進步;透過對松井式的研究,白家樹對自己的治療手段也有了相當程度的瞭解。
陳主任把鄭書榕被叫來了,祝童把藥方遞給鄭書榕去準備。這次不再故弄玄虛,除了對水有要求,別的一概取消。
他也不再排斥西醫,與陳主任商量著如何儘快給病人補充營養。
“李醫生要給病人動手術嗎?”一切告一段落,陳主任拉著祝童問。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