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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吹完風,當然冰……”
有什麼不對?他警覺,才發現自己手掌摩擦到的面板,熱得像火一樣燙。
這不是正常的人體溫度。他另一隻手往她的額頭一探。
“靠,你發燒了。”他無言更無語。
這個女人,是存心的吧?存心在他的床上燒得一塌糊塗,賴死在他的這張床。
“唉……”他在夜裡長長的籲著氣,發燒的女人把他冰冷的手當成了冰袋,一個勁兒的拉著他向自己的身上貼。
放了從前,這對他是無上的享受,但而今,對他卻是沉痛的折磨。
不敢再近她半分,退後一步。打電話給軍醫,老軍醫很和氣地:“首先多喝水,物理降溫最好了,溫水擦浴。”
“擦你個頭。換一個方法。”聶皓天的牙齒咬得發顫,老軍醫在電話那頭也被顫到了,後怕的道:“還可以,給冰袋。不然,送醫院?”
送醫院是最安全的法子,但是他卻實在無法把她從床上提起來。除非用抱的,但這樣的話,她又得整個人把他賴得死死,讓他連正常的心跳、呼吸都失去控制。
聶皓天從軍10多年,大小戰役經歷無數,但就是不曾沾手緊急救護。何況軍中男兒體格健壯,斷手斷腳的傷情居多,發燒感冒卻是少之又少。
他認命的從小冰箱裡拿了兩瓶冰冰的礦泉水往她的懷裡塞。但她卻還是緊緊捉著他的手,無意識的喊著他的名字:“皓天,皓天……”
還有另一些胡言亂語:寶貝兒、小臻……
他坐到一側椅子上閉目養神,不去理會她病中那無意識的撒嬌。郝清沐學林微還真是學得一絲不苟。就連那嬌氣勁兒,都是十足十的複製。
如果微微註定已經失去,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以她的音容笑貌、嬌嗔風情漾動他的心……
不,不會有如果!
他晃頭,制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門外幾聲輕敲,朱武抱著一堆資料走了進來。他驟眼看見躺在床上“嬌喘連連”的林微,臉不禁像爆炒的蝦球一樣,紅到金黃。
“老大?”朱武嚥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氣:“這是?又?”
“估計是又得到狂訊的指令,想要接近我。然後故意把自己弄得悽慘,見我心不軟,在我下樓的時候,乾脆把自己弄到發燒。”聶皓天井井有條的分析,還補了一句:“裝可憐,博同情。”
“嗯”小武笑呵呵地:“居然有把自己弄發燒這個技能啊?不錯,不錯。”
聶皓天白了一眼他,他這才正經道:“給你看這個。”
瞟了一眼床上的林微,他和朱武走到窗前。小武手上的資料是n市特種兵團的絕密。
聶皓天昨夜在特種兵營鬧了一場,本來只打算毀掉陷害聶進的偽證,卻遭遇到伏擊。能在他闖入電腦系統的瞬間,讓系統迅速崩潰,以把他困在室內。這種事情,如若不是早有佈置,根本就不可能。
他這一怒之下,不但把聶進的東西毀了,連帶特種兵營裡的其他機密也全盤偷了出來。現在,兵團裡頭痛的並不是硬體設建築的恢復,而是那些資料和機密,到底應該怎麼辦?
朱武想想都覺得好笑:“林和言這一次,估計半個月都睡不著覺。”
“我來n市之後,你認為這些軍官們,還有人能睡得著?”
“老大威武。”
聶皓天也得意。看小武手上恢復的資料,其中一張,竟赫然是……
“微微?”眼前的相片裡,女人風褸長衫,大冷帽蓋住了整個額頭,還戴著口罩,但是,掩得再嚴實,又能掩得住他的眼睛?
“對。”朱武點頭:“n市軍區的機密檔案裡,為什麼卻有238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