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而且還是4年前的資料?”
聶皓天拿起檔案,感到心跳都停止了:“那些年,想要微微死的,恐怕不止狂訊一個吧?”
“是嗎?”朱武更疑惑的嘆氣。
“是我害了她。”聶皓天望著窗外側的天空,天氣已回暖,卻驅不散這冰冷的天色。
兩兩沉默的氣氛裡,床邊響起女人的“哼哼”聲,燒到39度的女人,即使是故意裝的,也必然裝得很不好受。
聶皓天不由自主的側臉望向床前,朱武尷尬的又紅了臉:“老大,我先走,明天再談。”
“嗯。”聶皓天走到床沿,以手探一下林微的額頭,熱度似乎有所消減。但是,也許是他的手心暖和,溫度對比不強烈?因為她的臉蛋比剛才似是更紅了。
他沉思著,開門的朱武卻大聲嚷嚷:“首長不方便。哎……”
哎什麼哎,人都進來了。
聶皓天抬頭,只見特種兵團的團長林和言正“威風凜凜”的走進來,一腳踢向門框邊上,回身衝著朱武吼道:“放肆,我和聶司令談事,輪得到你管?”
“是。”朱武畢恭畢敬的向他敬禮,很和氣的退了出去。
林和言,你要死,我難道還攔著?敢對老大不敬?還是在這美人抱恙的關頭?
朱武樂呵呵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才走到門角,“譁”的一聲從門壁裡撲出一個人來,嬌脆的聲音:“驚不驚,喜不喜?”
空氣中發散著誘人的香氣,彭品娟在他的面前笑得燦若花開:“我來了,你歡喜得說不出話?”
他可以說話嗎?的確是又驚又喜。
門卡被她搶了過去,“叮”的一聲她進了門,再伸手把他一拽便扯進了房裡。
朱武無助的望著因她的到來而明媚了的壁燈:這千山萬里,她竟然追了過來?
林和言一腳便牛氣的把聶皓天的手下給趕了出去。仗著身上還剩餘的一分酒勁,向著坐在床邊的聶皓天懶散的敬了個禮:“首長好!”
自他突然闖進,聶皓天便一副冷酷神色。林和言給他敬禮,他眼睛也沒抬,冷漠的道:“我是司令,你是團長。我大你多少級?”
“司令,大我……”
“陳軍長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半夜三更,一身酒氣,衝進首長的睡房?”聶皓天突然站起,眼睛瞟一下他的腰際:“還帶槍?”
“聶司令恕罪。”林和言的酒氣“嗖”的飛走了,額間開始冒冷汗。
聶皓天雖比他年輕了近10歲,從前還在他的手下短暫的謀過事,但現在卻已官至司令,領上將軍銜,軍隊中,職級職務之間的分別最是嚴明。
他這一闖,便是犯上作亂,真是魯莽了。
聶皓天靠在床沿,冷漠的表情,陰鷙的笑意:“林團長因為個人私仇,今晚攜槍闖入,意圖行刺首長,這罪名,你領得起?”
正文 第197章 假死
行刺首長?這罪名安得有點大了。林和言急急的反駁:“聶司令,你不能含血……”
“綁了!”
“是!”不知何時,門口暗角處竟站著一個便裝的戰士,只一招便把他整個人控制得嚴嚴實實。
被突然襲擊控制的林和言頓時慌了心神,啞聲哀求道:“司令,是屬下的錯,你大人有大量。”
“我從來都很小氣。”聶皓天懶懶的,手掌在被窩裡伸出來,撫上某女人的額頭。女人“嚶”了一聲,很嬌很軟的聲兒。
林和言這才發現,床上竟躺著個女人。他半夜撞破了聶皓天的情事,怪不得會惹他發怒,要綁自己。
林和言被自己蠢哭了:“司令,前晚軍營失火被燒,檔案資料大部分消失不明。屬下一直求見司令,卻不得接見,因此才情急之下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