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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處四合院。

這地方不大,卻十分隱密,院子是靜悄悄,一個人影也不見,像似他臨時租下,不收奴不買僕,只為了挾她來此算帳。

他踢開北屋的門,抱她進小廳,跟著鑽進內房,將她丟上那張軟榻時,他胸膛隨即欺壓過來,單憑一掌便制住她雙腕,摁在她頭頂。

“你幹什麼?!”她一時驚疑不定,口氣很衝。

“你跟江寒波怎麼認識的?”陸芳遠沉聲問,臉色陰黑,想到她被對方握住手臂並未掙扎,兩人應已相識。

她望著他,眸珠微湛,彷彿不認得眼前的他,好一會兒才蹭出話。

“……他從北冥一路跟來,帶著流玉……他和師姐李流玉就住『捻花堂』那兒,我、我也住那兒……”

莫怪當時地上的車輪痕跡會由一輛變成兩輛。陸芳遠思忖,想到她那時便被盯上,他氣息有些不順,鼻翼歙動,目光似恨不得瞪穿她。

“他們親近你自有其目的,你難道不知?”

“我知道啊……”她低語,眸光輕斂,似有若無避開他過分專注的凝視。“『血鹿胎』反正是沒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他們想要的東西,就跟你之前想要的是一樣的……都為了我那一點點心頭血。”

她感覺他身軀陡地緊繃。

那副修長而堅硬的身軀壓制著她,也許是她太敏感,只覺陣陣男性體熱透出薄衫,滲進她衣裡、膚裡、血裡,她呼息寸斷,不敢納進太多氣息,儘管如此,鼻中已盡是他的氣味,熟悉且讓她眷戀,卻因眷戀而軟弱漸現,於是面泛潮紅,眸盈秋水,身子開始有些變化,痠軟潮溼,不能自制……

樊香實,你、你好不爭氣!

暗暗狠罵一句,她閉眸偏開臉,哪知下巴被扣住。

下一刻,溼熱的男性唇舌覆下,含吮她的嘴,逼她啟唇。

她扭動腦袋瓜,被摁住的雙腕拚命掙扎,但這個男人根本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死死扣住她,牢牢吻住她。

她氣息幾斷,嗚咽了聲,檀口已遭他侵入。

她想咬他的。真的。真的很想。但長年以來尊他為主子,他說的話,她慣於聽從,他要她做的事,她總要照辦,奴性一時難解,此時被他這麼欺負霸佔著,心裡存著反抗,真要傷他,她倒再三躊躇,怎麼也狠不下心腸。

她沒辦法對他狠,只好自己受委屈,如此嗚嗚咽咽、半推半就,結果便是被吻了個徹底,舌根泛麻,遭他緊緊糾纏。

她幾乎拚了吃奶的力氣,只為守住最後一絲神智。

她努力守著,吃力守著,眼角早已泛淚,即便不願哭,淚水仍乖舛地滲流出來,滑進耳裡,浸溼鬢髮。

終於,那熾熱薄唇退開,改而落在她的頰面和耳畔。

她不知哪來的一股神力,狠狠一掙,硬是從他身下溜開,但,沒來得及下榻,她整個人就被倒拖回去,重新鎖在他身下。

“不要了不要了——走開!你別這樣,不要這樣啊——”

她哭喊,很不爭氣地淚流滿面。

什麼狠招都不怕,就怕他又這樣引誘她。

怕他這樣不在乎自己的吻、不在乎自己的身軀,深知她想、她要、她渴求,所以大方給予,明明對她生不出男女之情,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勉強自己。

她的求饒不知怎地惹得他竄火!

她先是聽到一聲裂帛撕綢的厲音,胸前陡涼,而她連擦淚的機會也沒有,雙腕已被狠狠縛住!好半晌,樊香實才意識過來,意識到是他撕裂她的衣衫,而且用了衣衫碎條捆綁她兩手!

這個人……不是她所認識的陸芳遠!

“松濤居”大名鼎鼎的陸公子不會如此火爆易怒、如此心緒外顯,更不會恃強凌弱,用這等下九流的手段欺負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