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特別愛吃清炒土豆絲。”
夏淵把胳膊搭我肩膀上,湊我耳邊,問:“只加點鹽那種,沒辣椒絲。”
“對啊,就那種。”我推開他的臉,“我就喜歡土豆的原味,加了別的,我還不愛吃呢。”
接著,我美滋滋的說:“一會兒,王虎成保準會給我個大紅包。”
“你就是個財迷。”夏淵給我亂扣帽子。
雖然我喜歡錢,但我離財迷還是很有距離的。
我回敬他,“財迷都是土財主,家裡餘糧一堆一堆的。你家那才算是財迷家庭。我是貧下中農子弟,我老樓家,從祖爺爺輩到現在,都兩袖清風,赤貧。”
夏淵樂了,眼眯起來,跟狐狸似的。
王虎成出手就是兩萬,特別大方。他把錢塞給我之後,對我說,以後甭管有什麼事兒,只要用的著他的地方,招呼一聲就行。
他又說,剛才送隋芬上去的時候,醫院來電話了,他兒子醒過來了。
說到兒子,他眼紅了,聲音也梗了。
我根本沒心思聽他說話,夏淵飽了,錢也到手了,我現在只想回家睡大覺。
王虎成感嘆幾句,沒再多說,因為他急著去醫院看兒子。
跟王虎成分開之後,我樂滋滋的朝家竄。
竄到家,把錢朝桌子上一放,我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幾聲。
這錢掙的,比偷還省事。
而且,特有成就感。
☆、第139章 荊棘樹五
夏淵心情也很好,笑著逗我,“拿著錢了,開心吧?”
我誠懇的點頭,樂的嘴都合不攏,“開心啊,特別開心。這買賣真不錯,瞎忽悠忽悠,把鬼忽悠的神魂顛倒,事兒基本就成了。不僅能讓你吃飽,我還有錢拿。”我把兩萬塊拿起來,衝他擺了擺,“兩萬塊,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手了。”
夏淵朝我潑涼水,“我這次給你找的是最容易處理的鬼,以後遇到的鬼,會越來越兇,就沒這麼簡單了。”
我闊氣的拍拍胸口,“就算來一堆鬼,我也能全給整趴下。”
“吹趴下麼?”夏淵笑眯了眼睛。
我用鼻子噴了股氣兒出去,“哼”了一聲,“吹趴下,那也是一種本事。剛才何曉曉那事兒,那不都是我忽悠成的麼。”
筆桿子,嘴皮子,這兩樣本領,比刀槍還要霸道。古代的時候,多少大將軍,被文官的筆桿和嘴皮子給整死了。沒法數,不計其數。
我筆桿子化水平低,也不我都看不進去,更別提寫文鄒鄒的文章了。
嘴皮子,這我行,被我繼母鍛煉出來的。心裡罵的惡毒無比,我嘴上卻能誇的天花亂墜。誇的時候,表情還能配上套,讓人完全不知道我是在說假話。
我問夏淵:“吃這一次,你能堅持多久啊?”
“一個周左右吧。”
我點點頭,說:“那這個周,我就先忙彭揚河的事。”
夏淵收了喜色,蹙了眉頭,“你最好別趟這個渾水。”
“我都答應了,就不準備反悔了。”我朝他湊湊,“看來你知道殺人的是什麼東西,你透個氣兒給我。”
夏淵不想告訴我,一勁兒勸我不要幫彭揚河。
可我態度非常堅決,不管他怎麼說,我都堅持要幫彭揚河。
夏淵沒拗的過我,也沒法拗過我,只能把知道的全部對我說了。
殺人的不是蔣聰,也不是司機梁紅國,而是他的小媳婦管彎彎。這管彎彎的身子,早在一年前就易主了,她本人的魂兒下地府去了。現在控制管彎彎身體的是成了精的樹,荊棘樹。
我上網查了查荊棘樹。
荊棘樹,是書名叫法。在我們這塊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