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準兒有這種特質。要是沒有,我不可能成天這麼幻想。
夏淵輕拍了下我的臉頰,“在想什麼呢?笑的這麼浪。”
我回過神,“我在想,荊棘樹的生殖器官在哪兒,是在樹梢,還是樹根呢?”
“你想的事兒挺不一般。”夏淵調侃我。
我斜瞄他,“我就不是一般人。”
說完,我挺胸收腹,準備吹噓吹噓風光往事。
我還沒張嘴呢,夏淵就不給面子的走了,鑽臥室裡頭去了。
他可真會打擊我顯擺的熱情。
睡覺的時候,我還在想呢,我以後得小鳥依人一點,讓夏淵產生保護我的慾望。
我拱了拱,衝他眨巴著眼睛,捏著嗓子,嬌聲說:“夏淵,你去查管彎彎的時候,小心點兒啊。”
夏淵盯著我看,眼睛跟夜晚叢林裡頭的野獸似的,幽幽閃著光。
我輕拍了下他的胸口,“怎麼不說話啊。”
夏淵摸了下我的額頭,眨巴了兩下眼睛,“你這是被林黛玉附體了麼?”
“什麼意思?”他這話,味兒很怪,明顯在嘲諷我。
“林黛玉要附體,也不該選你。河東獅選你比較合適,和你的氣場比較契合。”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沒好氣的衝他翻白眼,猛一個翻身,把屁股留給他。
夏淵查管彎彎這事兒,進行的並不順利,因為管彎彎的道行僅次於夏淵,所以夏淵不敢靠太近,怕被管彎彎發現。
三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夏淵卻丁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查到。
每天回來告訴我的,都是些沒用的資訊。什麼管彎彎今天洗了三次澡,在後院偷偷吃了個蜜蜂,和蔣聰在床上折騰了半晚上等等等等,專是這些沒用的。
彭揚河打過一次電話,問我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我沒把管彎彎是兇手這事兒告訴他,只說蔣聰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得多觀察兩天才行,讓他多給我點兒時間。
彭揚河說不急不急,讓我一切以安全為先。
他說,要是實在查不出什麼訊息,就不要查了。
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這人,做事兒喜歡有頭有尾,不喜歡半途而廢。除非中間有什麼大差池,否則,我是勢必要把事兒畫上完美句號的。
夏淵觀察到第四天,回來說:“我觀察了這麼多天,我覺得,她下山和殺人,可能就是為了好玩。”
接著,他說:“管彎彎成精之前,一直蹲在懸崖下頭,幾乎見不到人。後來成精了,有條件了,肯定就想來花花世界轉轉。轉著轉著,就想殺個人玩玩,找點兒刺激。”
“是麼?”我蹙眉思索,覺得夏淵這猜測,有點兒靠譜。
☆、第141章 荊棘樹七
“你再查查,看看究竟是不是管彎彎乾的。如果人不是管彎彎殺的,咱也別冤枉了她。”雖說這事兒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管彎彎,但我們畢竟沒有親眼見到,所以不能盲目的一錘子把她定成罪犯。
夏淵很肯定的說:“就是她,肯定是她。”
“我也覺得是她。但是,咱們誰也沒親眼見到她殺人,光知道她有殺人的能力。只憑這個,就定了她的罪,那也太扯了。多少冤假錯案,都是這麼造成的。”我感嘆。
夏淵皮笑肉不笑的瞅著我,“你把自己當包青天了。”
“包青天是黑皮,我是黃皮,那能一樣麼。你要是實在想給我起個尊稱,就叫我海青天。你叫吧,我受的住。”我土生土長的海城人,匿名做過那麼多好事兒,再加上我這臉皮這城府,別說叫我海青天,就算叫我龍王爺,我都受得住。
俗話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這句話,換我身上,一樣通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