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說他不知道荊棘樹為什麼殺人,他那個先知的鬼朋友也不知道。
難道是成了精以後,心理變態了,所以殘殺人玩?我琢磨。
☆、第140章 荊棘樹六
光瞎猜也沒用,得親自去查查,才能知道管彎彎為什麼殺人。
我跟夏淵商量,“跟蹤蔣聰這種事兒,我是不能幹的,因為梁紅國反偵察能力太厲害了。以前我想偷蔣聰,跟了不到一個周,就被梁紅國抓了個正著。我要是再去跟一次,保準還會被抓住,梁紅國肯定不會放過我。”
我喝口水,潤了潤嗓子,“所以,查管彎彎為什麼殺人這個事兒,就交給你了。你好好查清楚了,然後告訴我,我再告訴彭揚河。”
夏淵張嘴想說話,我迅速開口,把他的話堵在嘴裡,“你吃的這麼飽,運動運動有利於消化。”
夏淵促狹的笑了,“你前面不是說,你是你們圈裡的頂尖好手麼?既然是頂尖好手,怎麼還會被梁紅國抓住?”
我還以為他想拒絕我的提議呢,沒想到他提了前頭這茬兒。
他可真小心眼。
我只是稍稍吹噓顯擺一下,他偏要戳穿我。
“是啊,當然是。”我輕拍了下桌子,“再頂尖的高手,也有失手的時候。西門吹雪和令狐沖,不都是頂尖的好手麼,也都曾經失手過。哼。”
夏淵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去查管彎彎。查探清楚了,你負責淨化她。”
我接話,“然後你吃了她,是不是?”
夏淵努努嘴,裝可愛。
我禁不住提醒他,“你別裝可愛了,你真不適合裝這樣兒。你長了一張冷酷臉,裝起可愛來,很嚇人,知道不?特別猙獰。”
“有多猙獰?”夏淵瞪眼睛鼓腮幫子嘟嘴,朝我眼前湊。
“跟變態了的氣鼓子,一模一樣。”我推開他的臉,給他個最貼切的評價。
氣鼓子,是青蛙的一種,生活在沙子裡頭。小時候,我特別愛玩這種氣鼓子,輕輕一戳,它立馬就鼓了起來,特別好玩。
“那不挺可愛的麼。”
我別彆嘴,甩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早晨,彭揚河拜託我的時候,我是想自己去查的。但是我思想變的快,早晨一個想法,晚上就變成另一個想法了。
早晨那會兒我想的少,只覺得彭揚河幫了我那麼多,我幫他一次,那是非常應該的。可到了晚上這會兒,我把利害關係擼了一遍,覺得這事兒我真不能自個兒去查。梁紅國實在不是一般人,反偵察能力跟狼似的。他就算用後腦勺對著我,我都有種被他監視的錯覺。
梁紅國抓住我那次,很冷酷的告誡我,讓我別犯到蔣聰。他說,第一次,可以當我不懂事,放過我。要是被他再抓著一次,他就折了我的手。
作為一個偷兒,要是少了手,那就等於半隻腳邁進棺材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滋味兒,一點兒滋味都沒有了。
再說了,這事兒夏淵查起來,比我查起來便利多了。
我隱藏的再好,也得找個遮蔽物。而他,就算貼梁紅國臉上,梁紅國也發現不了。
我也想給他個表現的機會,讓他別老指望著我幹事。
以前幹什麼事兒,總是我拿大頭,打頭陣。這會兒,契約都定了,我就不該老是拿大頭了,得讓他發揮發揮作用。
男人麼,不能老躲女人後頭。躲著躲著,就成吃軟飯的小白臉兒了,多窩囊。
我得好好培養培養他,讓他男子漢一點兒,別成天杵著我幹這個幹那個,弄的我跟個女金剛似的。
我從來不想當女金剛,我一直想當一個溫柔可愛的小鳥兒。
雖然我一直沒表現出小鳥依人的一面,但是,我本質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