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陳文強和助手合成出了二十四種樣品,並整理了全部流程。
按照陳文強的判斷,他很確信砷凡納明便在這二十四種樣品之中。而有這樣的自信,並有這樣的速度,絕對會讓人瞠目結舌,驚掉一地眼珠兒。實際上,陳文強不僅是投機取巧,而且別人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他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但困難是如何驗證這些衍生物對於梅毒病菌的有效性,建立一個生物細菌實驗室,再招聘到生物細菌專家來研究,顯然是非常不容易的。就在陳文強被逼得產生了要綁架囚禁一些感染梅毒的壞蛋進行不人道的“活*體試驗”時,從日本傳來的一個訊息,讓他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和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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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革命指南,以人試藥?
感謝書友080731。。。,我想遠飛2012,浸信會,jackiee0。。。,87haby,非富非貴,虎賁集團軍,無名無天,wuyaozha。。。,心漂浮等書友的打賞支援,祝朋友們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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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民主從法國學,之後法國人也需要向美國人學習民主。而向法國人介紹美國民主的,是這個叫作托克維爾的旅美法國青年。法國有托克維爾,中國有托克維爾嗎?
托克維爾不應該是一個人名,而應該是一種象徵。他象徵著:無論多麼偉大的國家和民族,都有需要向其他國家和民族學習的極大必要性。或者更加精確地說:無論一個民族自身擁有一種多麼偉大的傳統,它依然可以在這個傳統上從其他民族學到能夠豐富更新這個傳統的精華。
“……革命的發生並非總因為人們的處境越來越壞。最經常的情況是,一向忍受著最難以忍受的法律和統治的人們,一旦被減輕了壓力,就將它猛力拋棄。對於一個壞政府來說,最危險的時刻通常就是它開始改革的時刻。人們耐心的忍受著苦難,認為這是不可避免的,但一旦有人出主意想廢除苦難時,他就變得無法忍受了。苦難減輕的時候,人們對苦難的感覺卻更加敏銳了……”
“……革命之後,似乎只有人民從他們所有主子的過錯和失誤中得到了好處,其實他們即使真正掙脫了主子的統治,也無法擺脫主子灌輸給他們的或聽憑他們吸取的種種錯誤思想、罪惡習俗、不良傾向的束縛……”
“……革命家們的勇敢簡直髮展到了瘋狂,任何新鮮事物他們都習以為常,任何謹小慎微他們都不屑一顧。決不能認為這些新人是一時的、孤立的、曇花一現的創造,他們從此成為一個種族,散佈在地球上所有文明地區,世代延續不絕,到處都保持那同一面貌,同一激情,同一特點……”
在托克維爾生前,他的著作只法文字便出過十三版,逝世後出到十七版,尚有兩種全集本。之後,共有英、德、荷、匈、意、丹、俄、西班牙、瑞典、塞爾維亞等十種文字的譯本先後問世,而且有些國家不止一個譯本和不止出版一次,英國和美國就有六十多個英文版本。
日本在明治14—15年(1882—1883年),肥冢龍曾以《自由原論》的書名,由英譯本轉譯上卷出版。至於中文的譯本,直到一九六八年才有香港今日世界社秦修明等人轉譯出版,但這個譯本並非全譯,刪去了全部註釋。
所以,在陳文強口中翻譯過來的文字,聽到鄒容耳中,從他的筆下汩汩流淌,給他帶來的是全新的感受,是那種由表及裡的透徹,醍醐灌頂般的領悟。
托克維爾明察秋毫的洞察力,列舉收集的大量資料。特別是法國大革命,在原有的封建制度崩潰之時,因並未帶來革命預期的結果,而致使執政者與民眾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