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算本宮的小舅舅,於公,帶著他們去凱旋後的功勞便不再只本皇子一人。沈皇后陰毒,定然會在陛下耳邊吹枕邊風,到時候,功高蓋主可就不好說了。總之,禁軍不能放,兵權也要慢慢爭。且走且看吧,我們勝算又何止五成?混淆聖聽罷了。”
“等等!”
一聲清亮的女聲傳來。
李凌寺立在了原地等。
李楚楚追了過來,她跑得滿頭是汗,身子太虛了。她問:“四哥哥,你真的要帶兵去西域?”
李凌寺挑眉,“當然,聖上金口玉言,哪有收回的道理。哥哥很快就回來,別擔心。”
他還是有些私心,“還埋怨哥哥嗎?”
怨啊。
怨死了。
不是他這個大冤種,她現在就該在馬車上欣賞皇城郊外的夕陽了。那是她從未踏足過的地方。
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只囁喏道:“不怨。”
李凌寺挑眉:“這幾日是非常時間,保不齊有什麼意外,我讓禁軍守在你明珠臺外,有事就派人來喚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