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只不過可能晚了……”楊宗保費力的解釋,完全沒有經過思考,腦袋裡出現了什麼就說什麼,語速飛快。
老村長沒聽懂,但是知道了關鍵詞,那就是降低體溫,所以更加賣力的催促村民扒光感染者的衣服,就連底褲都沒留。男人女人小孩老人都被綁住了手腳,光溜溜的扔在了村子口。有的村民在扒女人衣服的時候,猶豫不決,顯得畏畏縮縮。
楊宗保覺得煩了,自己上前壓住離得最近的一個少女,用匕首一劃,衣服盡碎,女孩子壯實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有了楊宗保帶頭,其他人紛紛效仿,很快,所有感染者都赤、身裸、體了。
楊宗保、老村長和沒被感染的村民看,盯著他們,緊張著。
楊宗保現在心裡最是忐忑。他第一次用如此光靠推斷就實踐救人的先例。雖然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但是人心總是不忍的,不希望幾十條人命就這麼在眼前死去。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越接近深夜,四周的寒氣越深。
被扒光綁在地上的人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歇斯底里的仇視著四周的人。
保國被那些不善的眼神給刺激到了,慢慢的走到了楊宗保的身邊,提高警惕。
“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
恐怖的笑聲彼此起伏。
四周幾乎人手一把火把,就算是慈眉善目的人都會在搖曳的火光中變得面目可憎。
接近凌晨的時候,感染者身上的面板已經被凍成了青紫色……
“可以了嗎?再不穿衣服會被凍死的。”老村長有些著急,但是又不敢擅自決定。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楊宗保的話深信不疑。
“凍死還算是好的。”楊宗保沒有表情,他在密切的觀察感染者的反應。雖然怪笑已經被壓制下去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消失,還得再凍一下。
“老村長怎辦啊!”村民之中有親人是感染者,這個時候也來徵求老村長的意見。
“凍死總比折磨死好。”老村長用楊宗保的話堵住了村民的嘴。
“不行了,那是我孩子。”一個村婦忍不住拿著衣服衝向了在中間已經奄奄一息的小男孩身邊,用衣服抱住他。小男孩口吐白沫,腦袋無力的倒在村婦的肩膀上。
四周的人見沒什麼事情發生,所以騷、動起來,有些手裡已經準備了衣服。
“不許過去,把牛他媽拉出來。”老村長趕緊的吩咐。
老村長髮話後,大多數人都停下來了,但是還是有那麼幾個人蠢蠢欲動。
就在這個時候,趴在村婦肩頭的小男孩無聲無息的睜開了眼睛,張開了嘴巴,露出一口的白牙,然後……
“啊……”村婦被小男孩咬住了脖子,發出了慘叫。
立刻有旁邊的人把小男孩從村婦身上強行抱開。但是小男孩牙齒咬得緊緊的,村婦呼天搶地。終於男孩子帶著一口皮肉被扔在了地上。村婦捂著脖子退到了圈子外面,但是發現周圍的人都離她遠遠的。
“我……我沒事啊……你們幹嘛?”村婦連連後退。
“牛他媽,你忍忍。”老村長話音剛落,立刻有人過去把村婦的手腳綁住,扒光了衣服,扔在一邊,不管她如何哀嚎。現在人人自危,沒有誰會容忍任何危險。
“……”老村長這回也不問楊宗保什麼時候好了,只是等在一邊。
老村長不開口,楊宗保開口了:“我們也把衣服脫了吧。”
“什麼?什麼?”老村長以為自己沒聽清楚,連問了兩次。
“以防萬一。”楊宗保最怕冷的,但是事已至此,沒法子一件件的把衣服脫了下去,直到只剩下一件貼身衣物才停下來。
“好吧。”老村長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