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著大家一起脫。
見識到了厲害之後,大家都不敢違逆了,紛紛效仿。然後哆哆嗦嗦的站在寒風中,還不許躲。
保國則是乾脆打赤膊。
可是楊宗保的折磨並沒有到此為止:“給他們身上澆水!”
“啥?”老村長不解。
“必須讓身體降溫殺死寄生蟲,柱子怎麼死的大家都看見了?”楊宗保翻了個白眼,臉色青白。夜晚的寒氣確實不好受。
“我先來。”保國先動手了。
老村長瞧見了保國背後的被砍了一刀的關公紋身,皺了下眉頭,沒有吱聲,但是以實際行動來回答了。
一桶桶冰涼的井水被澆在了感染者的身上,感染者頓時尖叫起來。在夜晚的森林竟然引起了某些夜行動物的呼應。
哆哆嗦嗦過了一夜,天快亮了的時候,楊宗保對著眾人說:“喝一碗熱水,然後在四周升起火堆……烤。”
“啥?”老村長一把老骨頭了,一晚上挨凍讓鼻子上掛上了鼻涕:“那會感冒的。”
“如果感冒了,那就謝天謝地了。”楊宗保接過保國遞過來的熱水一口氣喝完。
老村長現在已經完全沒有抵抗了,楊宗保讓他幹嘛就幹嘛。不為別的,就為目前沒有一人死亡。
很快在村口升起了4堆火堆。
白天氣溫回升,很快大家晚上的寒意就被驅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灼熱感。感染者赤、裸的身體已經被烤得通紅。即便是周圍沒有被感染的村民也被烤的缺水。但是楊宗保不許他們喝涼水只能給自己和地上的人喂高於體溫的熱水。
“啊切……”
成果出來了,有人頂不住,感冒了。
“有人感冒了。”老村長急忙來彙報。
“好事,如果發燒了那就更好了。”楊宗保也在不停的喝熱水。
一天大家就在灌水和幫別人灌水中渡過了。
晚上,楊宗保又讓村民們撤去多餘的篝火,繼續挨凍。
天公作美,竟然下起了大雨,省了眾人打水的麻煩。
正好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都被淋了個通透。被圍在中間的感染者們有些已經安靜了下來,不知道死活。
“寶哥,受得了嗎?”保國不知道楊宗保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出於對他的信任,嚴格執行著他的命令。
“還行,但是身體太好了,還沒發燒。”楊宗保無奈啊,身體好也是壞處啊。
不過因為勞累,就算身上是溼的還是睡著了一會。
第二天,不用楊宗保吩咐,老村長自覺帶人升起篝火。
冰火兩重天。
楊宗保終於熬不住,發燒了。
“好冷啊……”
地上有人神智清醒了。
“等等……”楊宗保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對老村長說:“找人喂油下去,催吐。我們自己也喝。”
“好的。”老村長臉也紅的不正常,放眼望去,完好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數人的腳步虛浮,走路跌跌撞撞。
很快大家取來了豬油,兩人配合,一人用漏斗撐開感染者的嘴巴,另外一人把豬油烤化之後就往漏斗裡倒。
“惡……”
很快被灌了油的人口吐起來。
楊宗保自己也喝了一碗,胃部立刻就有了反應,找地方吐去了。
當村口布滿酸腐的臭味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最後,燒熱水,大家洗乾淨之後,就把這裡嘔吐物燒了。”楊宗保瞧見嘔吐物裡有很多白色米粒樣的東西,知道成了,所以吩咐接下來要做什麼。
因為見到楊宗保的方法起效了,雖然大部分人都不舒服,但是還是打起精神,給感染者和自己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