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弟餘一樣;
“在姑丈背後控制的,大概是那個惡名昭彰的古田議員……但是……”
“不對嗎?”
“不,古田議員的確存在,但是,在他的背後還有其他的人操控的樣子。”
“啊、總之,古田議員似乎已成為某人的爪牙羅。”
“仔細想想,的確如此。像古田這種男人,也只不過能被利用擔任打鬥小說中的二流反派角色,絕不可能具有又寫劇本又演出的能力。所以,他的背後鐵定有後臺撐腰。”
刻板的反派角色——始相當贊同友人的評判。因此,或許是單純地以共和學院的資產為目的,而下流地唆使強迫姑丈吧。古田固然如此,其背後的人物又如何呢?
可能想得大多了。可是,又發生了關越汽車公路事件。包圍他們兄弟的網,不知何時將一一完成,被逐出共和學院也不過是其中一環而已——令人不得不這麼考慮。
去世的祖父曾經說過,“但願那個時刻永遠不要來臨。”現在,這個時刻似乎漸漸逼近了。
祖父完成自己的任務而辭世。始的任務卻還未克盡!不得不祈禱,不得不加以判斷、行動。但是,他也只不過是二十三歲的初生之犢而已,自己所揹負的責任令他感到沉重不堪負荷。雖然如此,他卻不曾想過要放棄。他對著擔心的表妹笑一笑。
“飯前運動也結束了,我們照約定吃飯之後,再送你回家,想吃俄國菜還是義大利菜呢!”
“從以前到現在,無論何時,你可都絕不會忘記吃飯呀!可是我常常不能跟去呢!但是,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吃俄國菜喲。”
“你還有臉回來嗎?”聽到父親的聲音,義國縮縮肥胖的脖子。父親手上的高爾夫球杆,看起來比武士刀還危險。
“義國,難道憑你一個人的力量,都無法征服一個女人嗎!而且,聽說龍堂家的小子,讓你在手下面前出糗了。”
“老爸……”
“你知道嗎?被你丟盡的可是我的面子啊!為了不讓你成為前科犯,好幾次都欠警察人情。父親的恩惠,你就是用這種笨拙的方式來報答的嗎?”
甚至對自己的兒子,這個男人的措詞都是如此威嚇,而且要對方感謝自己的恩惠。彷彿只有藉著給他人的屈辱,才能證明自己的優越。
不過,這個男人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僅希望這個與長男相比之下,有許多不足點的次男能出人頭地:而且,由於他最憎惡的內閣官房副長官高林的兒子畢業於東大法學部,進入自治省的事情,也感到很焦燥。古田雖然一直讓兒子為所欲為,但也不想讓他在萬一的時候失去處理能力。畢竟,對父親而言,兒子的存在還是有所作用的。
好不容易為他準備了共和學院統冶者的身分,竟然無法用自己的牙齒咬碎所獲得的物品,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我懂了。老爸,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恢復名譽給你看。”
“你打算怎麼做呢?”
“這不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老爸,一定要好好教訓龍堂家傲慢的兄弟們。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或許連共和學院的院長也要稍微警戒,好讓他更聽從老爸的命令。”
“嗯……”古田這才稍微對兒子的判斷能力改變看法。的確,雖然鳥羽靖一郎將外甥逐出學院,可是有些地方仍須藉助龍堂兄弟的力量。即使將長兄始逼離理事的位子,卻仍保留其在學院的講師職位,或許是不打算完全切除關係吧?
若能在此打倒龍堂家兄弟,完全使之屈服的話,不就可以完全壓制鳥羽對古田的反抗心理了嗎!最重要的,就是扳回關越汽車公路所鑄成的失敗。為了確立與高林對立的優勢,也為了向“御前大人”表示自己的忠誠與實力,一定要對龍堂兄弟採取必要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