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2-7一下。
反正明天就算出遠門,也不過是在馬車上睡覺,更何況他有異能,不至於會讓自己受傷,或者是太過於難受。
可是現在他覺得他不行,他不可,他覺得會死的。
晏雲澈略微無奈,也有些好笑,他也沒想要在今晚做些什麼,也不合適,更是什麼都沒準備。
可是年年想要放鬆一下的,他也可以試試,習武之人,手上帶著一層剝繭,最是適合按摩。
揉捏提拉,舒經活絡,舒緩脛骨,連日來的疲憊都消散得一乾二淨。
上上下下再上上下下
祁秋年被搓扁揉圓,癱成小餅餅,哼哼唧唧的,跟一隻小貓兒似的。
晏雲澈堅持不懈。
大概是缺了一點經驗,晏雲澈其實並不得要領,從前也沒有給人按摩的經驗。
祁秋年感覺自己都快缺氧了,這才施以援手。
挊挊,手痠了都沒用。
祁秋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可是剛吞吞,還沒來得及吐吐。
“咳咳咳。”祁秋年被嗆到了。
晏雲澈回過神,看著祁秋年殷。紅的眼尾,略微愧疚,“年年還好嗎?”
祁秋年耳根子還紅得滴血。
進入賢者模式之後,羞恥心開始上頭,答非所問:“水涼了。”
晏雲澈起身,原本那套睡衣,已經完全飄在浴池裡了。
他長臂一展,扯過架子上的浴巾,將人裹了起來。
幸好,祁秋年沒有在院子裡留人伺候的習慣。
轉身出了浴室,就能回到臥室。
床榻很柔軟。
祁秋年陷落進去,後知後覺,有點兒羞了,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晏雲澈輕笑,明明是這人現開始的。
他找來新睡衣,給自己換上之後,再把祁秋年從被窩兒裡挖了出來。
“穿上再睡吧。”
祁秋年埋著頭,“不,我就不,還不讓人裸。睡了?”
晏雲澈也不強求,扯過被子,躺了進去,把人擁入了懷裡。
祁秋年哼唧兩聲,埋過頭,準備睡了,可一想到剛才晏雲澈的表情,他就一陣火熱滾燙。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了。
清冷自持的人,一旦動情,便是最美妙的畫卷。
兩人剛要睡下,寂靜的夜晚,門外響起了略微急促的腳步聲。
祁秋年和晏雲澈同時睜開了雙眼,這麼晚了,會是誰?
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祁秋年有些熟悉,“是我院子外守夜的小廝。”
另外一個,晏雲澈很熟悉,“是極樂苑的居士。”
兩人又再次對視一眼,立馬翻身起床。
“小侯爺。”小廝的聲音略微有些急促,“極樂苑這邊來了位居士先生。”
晏雲澈清了清嗓子,“發生何事了?”
居士也有些急切,他算是晏雲澈的心腹,雖然主子沒有明說,但這段時間,主子一直宿在侯府。
當然了,若是別人,他或許不會多想。
但是祁秋年這個侯爺,喜歡男人,也不是秘密。
所以他也猜到了一些。
居士:“殿下,宮裡來人了,陛下傳您進宮議事。”
祁秋年頭皮一緊,他們明天就要出發了,這大半夜的,陛下突然傳召晏雲澈。
他只能想到,白天露出的破綻了。
或許是老皇帝最開始被近親結婚的事情給轉移了注意力,但是到晚上,夜深人靜了,突然間回過味兒來了?
帝王傳召,不能不去,否則就是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