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陪皇后,這有什麼,正常工作,女人不都是喜歡愛人有事業的麼,這樣多好,無商現在在女神面前立足了地位。”
“能有什麼地位,都快變成一隻萌寵了。”
“萌寵?”
“就是某種小動物。愛一個人,挺不容易的,尤其是看見顏美人這樣,我都跟著把心操碎了。”
薛意濃道:“你這是越界,多管閒事,你操什麼心?”
“當然是閒得淡出鳥來的心,你想想看,不是有句話說,皇上不急太監急。我旁觀者清,我當然急了,她再不把皇后追到手……”
“怎樣?”
“我都要做幕後推手了,太過分了,把皇后這麼大一個情敵不收編,高枕之上,我豈能無憂!”
薛意濃沒去搭理,反正徐疏桐沒事最愛假想情敵。
“下棋吧!”
徐疏桐一看棋盤,哇靠靠,怎麼下來下去都沒個勝負,太討厭了。“你說皇后會不去過去找她?”
“用不著。”
“不要說的那麼肯定,相思難熬。”
“你以為誰都像你。”
“我怎麼了?”
“沒有你大膽。”
徐疏桐往椅子上一倒,“可憐的皇后,從今而後只好苦忍相思了,怨恨的女人能量是最驚人的!剛李彤是不是來了?我好像看見她。”
“她父親病了,過來請假回去探望。”
“就為把他給貶了?”
“主要原因應該是這個。”
“裝病了吧!這些大臣就知道用這招威脅你,不要妥協,要堅持住,這可是博弈,誰贏誰輸以後的整個形勢就大不相同了。”她一邊說話打岔,一邊在想如何下棋,薛意濃這棋下得比以前有水準多了,以前瞻前顧後,能贏呢,她放棄不贏,不能贏呢,也沒什麼上進心。這次可有點兒殺伐決斷,讓她屢遭困境了,是她棋藝長了,還是自己退步了。
徐疏桐霍得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下雙手放在棋盤兩側,眼睛看好了薛意濃。薛意濃還以為她要掀棋盤,“怎麼了?”
徐疏桐勾勾右手手指道:“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話,說。”
“你先湊過來,我要悄悄的說。”
薛意濃站起來,湊過去道:“說。”
徐疏桐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就是這話。”
“是麼?”薛意濃道:“勾過人家這就算了?”順著方向狠狠的親上去,兩人嘴唇纏在一起,直到徐疏桐舉手投降,“幹嘛?嫌不好。”
“不是,是我氣不夠。”
徐疏桐裝著翻白眼,登的一下坐回椅子上,手摸著胸口順了幾下,嚴肅道:“下棋!”
薛意濃一看,“不對呀!剛才這邊我的棋呢,我記得自己要贏的。”
“你看錯了。”
“不會……”薛意濃霍然明白,徐疏桐剛才搞鬼。她就說好好的下棋,幹嘛要突然跟她說話,目的不單純。
“你那什麼眼神,好像在說我作弊。我剛才都被你吻成那樣了,無暇分心,哪有那移花接木的手法,我要真做了,我跟你姓。”徐疏桐心裡偷著樂,這棋下來,徐疏桐大殺四方,當真是妙不可言,坐在椅子上踢著腿,哈哈大笑。她湊過來,手擱在棋盤邊緣,問道:“曉得我是怎麼贏的嗎?為了贏,我分別使了兩個計策,美人計跟調包計。”
“我就說你作弊。”
“你有證據嗎?我這叫做贏在場外,棋盤之外才是真正的戰場,無關棋藝高明,怎樣?現在告訴你了,可心服?”
薛意濃道:“服。”
“口是心非。”
“真的,輸贏是小,疏桐高興是大,只要你高興,輸一百次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