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別的地方不輸就好,畢竟一輸,腦袋就要落地。”
“好了,我們再來一盤,這次我要贏的堂堂正正,說吧,等我贏了,準備賞賜我什麼?”
“親你一個時辰好不好?”
徐疏桐剜了她一眼,“怎麼老想佔我便宜。”
“不然你想讓誰佔便宜?”
“你啦,你啦,快開局。”兩人把棋盤恢復了,才下了幾步。落雁敲了敲門。
薛意濃回過頭道:“進來,什麼事?”
“回皇上,李侍衛長跪在宮門外。”
“他想做什麼?”
“奴婢問過了,他希望能代父請罪,希望皇上寬恕。”
薛意濃把手裡的棋子放回了盒子裡。“他這是在要求朕,還是在威脅朕?”
落雁道:“奴婢不知。”
“既然他的膝蓋比較喜歡跪,就讓他跪著好了,堅持不了,自然會回去。疏桐,我們繼續下棋。”
到了吃午膳的時候,薛意濃又問道:“他回去沒有?”
落雁回道:“沒有,還在外面跪著呢!”
“他肚子不怕餓?那就繼續跪著好了,也許腿疼了,腦袋就清醒了。”
到了下午,外面下起雨來,薛意濃站在門口看雨。徐疏桐從她身後抱住她,“你在想什麼?”
薛意濃拍拍她的手,“我沒事。”
“你是不是在擔心他受不住?”
“跟我唱反調的人,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他用這種方式威脅我,我只想說,我不受威脅,大不了就背上昏君的名聲,我也不那麼在乎名聲,看他能拿我怎麼辦。”
徐疏桐嗤嗤的笑,“我曉得,可是你終究是你,那麼心口不一,至少你並不是鐵石心腸,只是他們還不能領會你的好罷了,一些蠢傢伙。竟然對身份地位如此放不開,活到這把年紀尚且還不明白,可見這些東西,對他們是何等有吸引力。你若同意了李霖的建議,那麼以後多的是信口開河的人,犯了錯,只要有人頂罪就好,這個先例一開,以後得有多少麻煩,拿一個侍衛長來換一個將軍,叫我們皇上吃虧,這如意算盤打得蠢極了。”
“那就將他趕走,落雁!你來!”
落雁過來道:“皇上,您說。”
“去警告李霖,再不走,小心朕叫侍衛把他扔出去!以後不要再來宮裡當差了,分不清情況的人,朕不在乎少一個,告訴他,他並非無可替代,想找個忠心耿耿,武藝高強的人,天下多得是,別恃寵而驕了。再來,你辛苦一趟,去一趟將軍府,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們,讓他們好好想明白,到底要不要繼續病下去。說服李霖,還是讓李家人來好了。”
徐疏桐曉得薛意濃這是要給李霖一條生路,這會兒只是抿著嘴笑。
薛意濃回身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比較可愛。”
薛意濃用手勾了她的下巴道:“你也一樣,還不用胸部來接駕。”
“什麼?”
薛意濃把她的臉靠在徐疏桐懷裡,徐疏桐撥出一口氣,剛嚇她一跳。把薛意濃抱在懷裡,哄她道:“不怕不怕,意濃最好。”
“還有七十多天。”
“什麼?”
“不告訴你,嘿嘿。”
徐疏桐忽而想明白了,臉微微發燙,什麼嘛,大白天的竟說一些叫她害羞的話。徐疏桐又想掐薛意濃,又覺得甜蜜,被人惦記總是叫人開心的。
且說落雁去後,走到錦繡宮前,對李霖道:“侍衛長,別跪了,皇上有旨,你回去吧!”落雁撐著傘,翻翻白眼,這都什麼腦筋,大下雨的,衣服溼透,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我不要,皇上一天不答應,我就一天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