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村口,一個高瘦男子,綠袍像掛在他身上一樣,顴骨高聳,陰冷的眼神讓人極不舒服。
另一個卻是女子,肩挑一個青竹簍,五月看到她時,不禁轟然一震。
這女子體覆純白紺衣,烏黑的髮質,冰肌玉膚,宛如絕頂匠人以白玉雕鑄的十指纖美無比,使人開始遐想,如果走上前去握住她的玉手緩撫輕揉,不知會是一種怎樣動人的感覺?
她的秀眉細長纖美,鼻樑挺直有力,嫣然淺笑,清新純真中透出生動活潑。
身上平淡無奇的裝束非但無損其清新動人的氣質,反而更讓人覺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似一滴清露般降臨人間,清麗絕俗。
“我略施小技,本是想試試新制成的藥物,不想竟有人能醫好被我下藥之人,不由好勝心起再行試探,竟然也被一一化解,再經我詳細盤問之下,我就猜想是不是有乾達波道的高手在這裡,不然如何能破去我鳩摩羅的毒?卻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飛凌宗主親臨。”綠袍男子陰聲道。
五月隱約記得飛凌這個名字似乎曾聽戰飛雲提到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了,開始琢磨如何才能插手,最好能讓這飛凌欠自己一個人情,心甘情願的替白清倩驅毒。
忽然屁股一痛,白清倩氣極的聲音壓低傳來:“你,你,你又流鼻血了!”
五月這才察覺,連忙趁別人把心神都投向那兩人之時拭去血跡,心道依此次流鼻血的量來看,這飛凌實也是不遜於雅典娜和清兒那個級數的美女啊。
“奶不要這麼大聲好不好?難道非要讓別人知道我的生理現象。”五月將鼻血拭得一乾二淨,不留半點痕跡,同樣壓低聲音地道。
白清倩被他氣得想哭,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又狠狠的在五月背上一掐,直掐得五月暗地裡叫痛,表面還得裝成若無其事。
“請大家不要管我們的事,好嗎?”
飛凌見到村民湧來,不由微皺眉頭,這鳩摩羅位列緊那羅道三尊者之首,同時也是該派宗主,一身毒功極為難纏,這些村民這樣過來,一個不小心,惹怒此人必死無疑。
這鳩摩羅所在的緊那羅道與飛凌所在的乾達婆道對藥物都極有研究,雖未明爭,但卻有暗鬥之意。
八派之會原本是重新劃分勢力或結盟或敵對,更因為帝釋天的宗主夢非天百年未現蹤影,諸派皆有挑戰帝釋天一派獨尊之意。
要知道龍之大陸上,正邪八派本身固然是紛爭不休,更各自與大野uU諸侯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誰也不服誰,直至帝釋天一派出了個夢非天,以一派之力支援摩坦帝國,橫掃大陸,雄霸半壁江山,八派中的摩呼羅迦道幾乎被滅絕,逼得其他六派只有罷戰聯盟取得平衡,才諷刺的結束了數百年的戰亂,形成對峙之局。
自百年前某人云遊大陸後,帝釋天宗主夢非天就閉關百年不出,懷疑他是是走火入魔已死,門下幾近分裂邊緣,加之修羅道天照兄弟的崛起,勢力擴充套件極快,令數百年來如死水般平靜的世界再起波瀾。
七派間明爭暗鬥,最終召開八派之會,修羅道和緊那羅道聯合起來意欲壓服其他宗派,卻不料龍之大陸第一強者,帝釋天宗主夢非天在這時候出關,令百年來幾近分裂狀態的帝釋天派又有了重歸於一的機會,原本有可能衝突起來的各派又只得偃旗息鼓。
“你到底是什麼人?”
“神醫小姐不要害怕,我們來保護奶。”
村人們雖然知道眼前這人恐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神醫有難豈可不幫。
一指隔空劃出,在地上劃出深深指痕,濺起的石屑刺得人膚生痛,村民連忙止步。
陰冷聲音此時傳來:“誰敢越此線,遇禍莫怨,莫怪我事先未說。”
“只要飛凌宗主肯將竹簍中物交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