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當陪罪,然後掉頭就走,絕不敢再行打擾。”
飛凌背上的青竹簍中傳來陣陣清香,嗅之頭腦一醒,不知是什麼天材異寶招來這大邪人的垂涎。
“諸位,這位鳩摩羅先生是一個大有本事的人,大家請不要插手,飛凌自會處理,各位高義銘感於心。”
村民們對這鳩摩羅亦是有些害怕,又不明白他和神醫飛凌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聽得飛凌這樣說,似乎不願他們壎uㄐA但就此散去也不甘心,只得退後數尺,剩下五月等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條生死線之前。
飛凌搖頭:“宗主應該明白,夜叉道一向與我派交好,戰家兄妹更與飛凌相交莫逆,現在戰飛雲極需簍中這冰雪蓮,飛凌絕不可能交給你的。”
“哼,我們本來是河水不犯井水的,想不到他們夜叉道戰家竟敢欺到我們頭上,聯合外人將我師弟尼摩斬殺,我遲早必去討個公道,現在更不能讓人用這冰雪蓮來治好他,飛凌宗主可要想清,如果不把冰雪蓮交給我,就等於選擇與我為敵,莫怪我不客氣了。”
“鳩摩羅宗主,貴師弟在這塊大陸上自創什麼聖輪教來愚弄眾生,藉機斂財也就罷了,卻蠱惑人心,令別人奉他為神使,有病也不求醫問藥,害得無數人傾家蕩產,延醫殞命。戰飛雲誤會他已背叛貴宗,又不忍他繼續害人,出手阻止,他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在襄陽召開聖輪大會,結果落得個如此下場,實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聽到戰飛雲之名,五月再不遲疑,笑嘻嘻的一擺手滿不在乎的跨過生死線,緊接著趙子龍和姚開疆一言不發跨步來到五月身後。
鳩摩羅沒想到竟會有人敢蔑視他的警告,綠袍下鳥爪似的左手抬起,三道黃色指勁分彈向三人,口中喝道:“好,就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閒事。”
五月臉上帶笑,並沒有什麼大動作,眼看指勁及體時才移形換位避過,來到南方之後先與魔族高手交手,特別是和無雙一戰,昨夜又與趙子龍對峙,觀星時觸動靈異感覺,五月雖然仍未能掌握那奇妙的精神感應,但是精神修為更上層樓,鳩摩羅的指勁在別人眼裡雖是疾快無比,在他眼裡卻像老牛拉破車般一清二楚,看似差點躲避不及,其實卻是有驚無險。
趙子龍與姚開疆也各自施法擋下攻來的指勁,他們不似五月以身法避過,擋格指勁時都感有異,那指勁陰厲倒還罷了,還帶有腐蝕之能,姚開疆的第一道真氣幾乎被蝕穿,發出第二道真氣才算擋下。
鳩摩羅心頭大吃一驚,臉上不露聲色,緊那羅道有意跨海在這異大陸上生根傳道,遂假聖輪教之名經過一番苦心經營,眼看快要站穩腳跟時,先是負責此事的尼摩在襄陽身死,動手者卻是夜叉道戰家,如果不是夢非天出關,八派之會上修羅道和緊那羅道已決定要聯手對付夜叉道。
現在自己親臨提坦大陸南方,一來本是繼續傳道及收斂資金積聚力量,二是洛ub迦那的大事作準備。
門下有人來此地傳道不成,便用藥物想嚇唬這些村民,誰知竟被化解,到自己將新研製的幾種藥物都交給他來一試,仍是被一一破去,屢試不爽,最後不得不親自出馬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見得是飛凌時,本想這女子雖是乾達婆道近千年來最年輕的宗主,但是年紀到底不大,比不上自己功力深厚,反正飛凌的乾達婆道與夜叉道一向交好,遲早要翻臉,難得她落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借尼摩之事挑釁,再以宗派之名正式挑戰她,一舉除去這有可能破壞自己大事的心腹大患,至不濟也要搶去或毀掉她手中的冰雪蓮。
不想平地裡鑽出五月等人,剛才試探一下,竟然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好,好,原來飛凌宗主有幫手,怪不得有恃無恐,今日之事鳩摩羅只有作罷,他日我緊那羅道必聯合同道朋友再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