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剪了一個短,看看現在,又變回我喜歡的長咯。”
“一切都結束了”他說。
在場幾個人聽到鄭奇這麼說,心中那是五味雜陳。鄭奇所說的,並不是這場戰役的結束,而是他們所有戰爭的結束。說不上太高興,細細體味之下,心中居然還有些悵然。仗打久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形成一種習慣,一種對敵的本能,現在突然要擺脫,確實會有些留戀。
“你們都一副什麼表情?”鄭奇抬頭一看,眾人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他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好,戰爭是結束了,但日子總得過下去?怎麼一個個都好像死了親爹一樣,如果你們以後實在是覺得無聊,把你們送到中東,送到非洲去,去那裡當傭兵,看你們還敢無聊嗎?”。
“說你呢死親爹的”帥哥胳膊肘碰了碰老闆,笑著說。
“去你的,說的是你爹”老闆立即還以顏色。
眾人對視,一齊無語,他們兩個不就是同一個爹麼?
“哈哈哈……好啦,我們收隊回去,離開金三角那麼久,倒是開始有些懷念了。”
……
一個星期後,鄭奇和何惜梅準時出席軍政府舉行的“授勳以及未來展戰略”的大會。說白了,國際慣例,搞一大堆無聊的東西,某些個領導上去說話,然後授勳,接著怎麼怎麼,再接著……最後,散會。
基本上是走過程,只不過這個過程必不可少。鄭奇和何惜梅身著政府軍的軍禮服,打著領帶,穿著皮鞋。說實話,這身行頭讓鄭奇非常不爽,他摸了摸脖子,似乎領帶有些緊,然後又蹭了蹭腿,皮鞋也讓他不爽,就連站著,都有股怪怪的感覺。
“你怎麼啦?”何惜梅問道,然後輕輕笑了一聲,“你該不會是這時候怯場了?還有一個小時哦”
“我怎麼會怯場?就算讓我在他們那個什麼,什麼丹瑞大將面前罵人都沒問題”鄭奇說,他扯了扯領帶,“就是這身政府軍的馬甲讓我很不爽不行,我得去洗手間一下”
鄭奇走進了洗手間,照了一下鏡子,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感覺怪怪的了。像這種軍禮服,他絕對是第一次穿,平時都是穿著作戰服,腳下套著軍靴,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套了這麼一個綠色的馬甲。
出來後,鄭奇找到了何惜梅,說:“政府軍的軍服太難看了,下次我得換一套才行。”
“嗯,我也有這個想法,自己設計軍服,還是第一次呢”
“不如我們……”兩個人突然異口同聲。
“你先說”鄭奇指著她。
“我們回去把所有的軍服都改了,改成適合我們猛虎團部隊的衣服,怎麼樣?”何惜梅說。
“嗯,我也是這個方法,現在我們有了正規軍這個馬甲,以後可不能老是穿著其他國家的軍服了。”鄭奇點點頭。“當然,政府軍的衣服我同樣不爽。”
兩人笑了笑,等待出席會議。
這次的會議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授勳儀式,就是給兩人佩戴軍銜,但由於鄭奇的身份問題,這個儀式是內部的,也就是不公開的,只有少數人知道。授予外國人軍銜,這事情絕對是少見。但根據鄭奇所瞭解,國內20世紀曆史上也曾經賦予一名越南人少將軍銜。很可惜,他並不是開此先例的人。
但這也不外乎是軍政府的一種拉攏手段,既然授予了鄭奇軍銜,那至少他會和軍政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個關係將會在某些時候揮作用,但什麼時候,能不能揮作用,其實沒人可以預料到。
授勳儀式結束之後,兩位年輕的中將簡單認識了這個國家的領導階層,雖然在其他國家來說,現役軍人並不能執政,但緬甸屬於例外,“軍政府”的稱呼也就是這麼由來的,在場一些政府高官同時擁有著某某軍銜,軍人抓著權力不放,,就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