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地下了床,夏榛看到他下面也是精神得很,只是莊籍顯然一點也不以為意,他拿了睡袍裹上,就往房間外走了,因為這間客房沒有洗浴間,要去他的主臥室裡洗浴。
夏榛正想著自己是坦然起身還是等莊籍出去了再衝進另一間浴室,大門的門鈴就響了,聲音不小。
走到門口的莊籍停了下來,“有人按門鈴。”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這麼一大早;誰會到這裡來按門鈴;夏榛十分奇怪。
一邊拿過房子的中控面板;一面對莊籍說;“你趕時間,快洗漱去吧。”
門鈴還在響;莊籍點了點頭,但沒離開;問了夏榛一句,“不會是你女人來了吧,這樣抓姦在床;對我生恨,去網上黑我,怎麼辦?我要不要躲起來?”
雖然問“要不要躲起來”,但莊籍神色平靜,姿態帶著早晨起來的慵懶性感,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
夏榛不知道莊籍這又是在打趣自己,還是真的那麼想,他在這種事上完全不是莊籍的對手,最好的做法,自然只能用最嚴肅認真的態度應對,以免莊籍是真那麼想的,造成誤會。
夏榛說,“我根本沒有女朋友,你快洗漱去吧。”
莊籍對他笑了一下,這才去了浴室。
夏榛從中控上開了門口的影片,站在門外的是個一身黑衣的少年,少年穿著稍稍緊身的黑T恤,上面一個大大的骷髏,下半身則是一條黑色牛仔褲,臉上帶著年輕人特有的倔強和輕狂。
少年長得很帥,和夏榛有些許相像,但是面孔稍稍比他瘦長,是個有些尖的下巴,便更多了精緻和秀氣,沒有夏榛的男人味,但多了少年特有的精緻囂張,讓人一見難忘。
他一臉不耐煩,不斷地按門鈴,非把它按壞不可的模樣。
夏榛看到他,一大早起來的那些遐思慾望,全都退去了,他開了聲音連線,說,“夏樽,你一大早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夏樽聽到他的聲音,說,“你不是說你回B城辦事嗎,我過來看你啊。”
夏榛一面下床,一面說,“你會想到來看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是不是又闖了什麼禍,要我去幫你解決。”
夏樽右邊耳朵上打了五六個耳洞,上面的鑽石耳釘在門外的光線裡閃著光,他的手插在褲兜裡,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說,“沒有,哪裡有闖什麼禍。老大,你能不能把我想好點。”
夏榛已經到了門口,把門開啟了,夏樽要進屋,他卻守在那裡,穿著睡衣,頭髮還有點亂,腳上踏著拖鞋,手按住了夏樽要往屋裡衝的身體,說,“好了,說吧。把事情說清楚。”
夏樽惱道,“哥,你什麼意思,不讓我進屋嗎?”
夏榛道,“把你闖了什麼禍說清楚了,我讓你進。”
夏樽對著他翻了個白眼,“說了沒闖禍就沒闖禍,你怎麼這麼想我。”
夏榛板著臉一副黑臉包公的模樣,道,“我不這麼想才怪了。你哪次想到我的時候,不是要我去幫你解決問題。欠了一大屁股債啊,和人打架了,得罪了人,差點被人弄死……”
夏樽的臉上總算不再只是之前那種臭屁的表情,他露出了一點心虛,說,“這次真不是的。”
夏榛正鬆了口氣要讓他進去,夏樽就一下子推開他的手,連鞋子也沒換,衝進了屋子裡,嘴裡說道,“你屋裡是不是有女人,所以才不讓我進來。”
夏榛惱道,“胡說八道什麼。你給我站住,要是真有,那也是你嫂子,你橫衝直撞,到底有沒有一點禮貌。你今年多少歲了,二十一了吧,你腦子裡都是豆腐渣嗎。”
夏樽本來要往他的臥室去抓姦,聽他這麼一說,直接站在了當地。
“哦,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