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齊看了半天看的眼紅,好容易等到結束,把黑紫的陽物放到甘草嘴邊,一捏她合谷,就戳了進去,甘草想要咬動牙齒,卻動彈不了絲毫,反而因她的徒勞無意中用舌頭碰到了田天齊的肉皮,讓他一抖,溢位一些腥鹹的汁液來。
甘草索性不再反抗,由著他了無生趣的捏著她的嘴巴套弄他的大家夥,他的粗長抵著她的喉嚨,那個狹隘的關口別的田天齊蘑菇頭舒服的脹大了幾分,更加艱澀的卡著她。
田單被女子那低賤的姿態,工具樣的動作給激起了邪惡的快感,身下的紅腫花|穴裡還流出他的子孫液,他要繼續澆灌它!灌滿它!讓它醞釀他的兒子!
他再次粗暴的插了進去。紅腫的花瓣被擠得無處藏身,充血的昭示著她們的不滿。
但是玩弄她們的暴徒絲毫不以為然,就著滑膩的Jing液排開重重肉壁的阻攔。
他插著身下的女人,抬頭就無法迴避的看見父親的男劍戳著她的小嘴,他都要崩潰了!他不想看,可是他根本避不開,他只能更加粗暴的討伐女人的可憐的花|穴,似乎想討回些什麼。
過多的Jing液隨著他的進出變成了粘膩的白沫,抹得她和他的恥部全都是!而抽插的動作隨著那白沫的滋潤產生了一種不同於花蜜的膩感,有Jing液的澀意,也有Yin水的潤滑,更加撥動他每一寸敏感。田單微張著唇,難以自持,就快要又傾瀉出來。
田天齊忽然拔出了已經給口腔滋潤的粗硬的巨大,把甘草後背又從後托起。
甘草又坐在了田單的身上,田單不解其意,卻覺得自己和甘草的結合部有什麼異物,只見父親的大棒正抵著甘草的肉縫,跟自己的肉刃以犄角之勢雙雙頂著甘草潮溼的小|穴。
甘草這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她想起了破廟的那個悽惶的夜,無邊的苦難的開始……
她突然費盡全身力氣想要起身脫離這兩個可怕的懷抱,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一頭撞死當場!
但是她顯然這樣的好命也沒有!沈重的鐐銬鎖住了她的靈活和爆發力,兩個男人緊緊的把她固定在中間,田單緊張又憂傷的看著她,他的肉刃還在她的身體裡。
(13鮮幣)108。心魔3(3P 激h 父子)
田天齊握住她圓潤的雙肩,借著白沫的滋潤,對準那水淋淋的|穴口把欲根擠了個大頭進去。
甘草的身子在極度的耗損下早已瀕臨邊緣,然而又一根粗大的欲根就這樣頂了進來,可是偏偏她的小|穴被他們玩弄的淫褻而多汁,雖然擁擠,卻真的容納了下去。
她“不──”長嘶一聲,覺得身體要被撕成了兩半!額頭沁出密密的冷汗。
如果有人從三人的結合處細細察看,就會驚訝的合不攏嘴,那紅腫的花瓣已經給撐得緊緊的沒有絲毫再擴充套件的可能!本來小巧的花|穴竟然吃下了兩根陽物!前後被扭曲成合不攏的弧度。
女孩兩腿間本來就沒有多寬,就像從她雙腿間全都被肉刃佔據了,兩隻鑿子還在爭前恐後的往她身子深處擁擠,生怕自己給擠了出去。
甘草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她痛苦的慘叫出聲,那一刻,已經無力顧及怨恨和憤怒,抗爭與報仇,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倒不是那感覺有多麼痛苦,只是她覺得好累,好疲憊,可是堆積如山的快感還不停的傾襲她,叫她快要被掏空了!本來就沒有吃什麼飯,這樣再三被裡裡外外的索要,她已經幾乎連仇恨的氣力都沒有,更別說去反抗和辱罵。
“放過我吧!求──求求你!我要死了!”甘草乞求的看著田單,只有他可能憐憫她一點,給她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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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單猶豫不決,他忍不住道:“父親──”
田天齊不等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