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直直的貼著兒子的欲根,一頭竄了進去,於是,父子二人的粗大在同一個女人的小|穴裡牢牢貼合在一起,之間還混雜著女人粘膩的汁液。
“喔──”田天齊爽的低低叫了一聲。
他再也說不出什麼來,實在是太爽快了!第一次的嘗試就碰上這麼刺激的玩法,他少年人的自制力又低,馬上對著新奇的感覺上了癮。
“啊──”甘草頭無力的耷拉在他肩頭,虛弱的如魚兒離水,她被徹底完全佔據了。她的下體已經變成一個完全無法自主的地方,被他們填塞的滿滿的,任他們予取予求了。
田單說不出自己是種什麼奇怪的感覺!他明明知道這情景有多荒唐!可是他真的這樣做了!他竟然和他的父親同時享用一個女人!還是他心上的女人!
兩根欲龍在狹窄的蜜|穴裡開始磨合,都各自磨動著自己的方位和頻率,想要更舒服一些,更開闊一些,奈何蜜|穴那麼窄小,怎麼蠕動都無法再給一絲空隙。
甘草覺得那感覺像有無數條鱔魚在她花|穴裡打洞,並且不安的到處扭動身體,讓她不安又害怕。那種抽插毫無規律可言,而是拼盡全力,逮著空隙就鑽,讓她的毫無準備,被那兩根下流東西折磨瘋了!她完全不知下一刻它或者它會從哪個方向擠進來,也不知它們會怎樣可惡的扭動身體……
她可憐的花|穴無可奈何,只好自行收攏,控制自己不被再大的拱動而撕裂。
而隨著她的收攏,父子倆的欲根就不再那麼自如,而是筆直的貼合在一起,動彈不得,被她的軟肉包圍著,像是收繳了兵器。
田天齊舒服的不住聲的吼叫,看著甘草乖乖的攏在兒子懷裡,有些眼紅,一把掐住甘草的後頸:“小寵物,你的小嘴可真能吃啊!”說完低頭對準她已經無力呼吸的小嘴一個深吻,同時開始有規律的律動欲根,雖然行進萬般艱難,但是那艱難下的每一寸行進都是不能想象的另類刺激!
直到看著她實在不似作偽,快要被夾攻的背過氣去,他才勉強繞過了她,卻又想出了別的玩意。
田天齊又是一陣淫聲浪語,“單兒,你也快些行動,咱們合力,插得這小賤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甘草猶如待宰的困獸,只能嗚嗚的悲鳴。
田單被父親的棒子磨蹭著,又給肉壁勒的死緊,無奈中也隨著那頻率插動起來。
父子倆的大棒互相蹭動,帶動著稜口的碰撞,肉|穴又是那麼狹小,只好你挺進一下我挺進一下,輪流戳頂中間的小花心。
甘草被體內兩隻肉刃不間斷的開發著,沒有一刻得以安生,每當其中一隻縮回時另一隻又補上,她的痛楚已經退散,隨之是高頻率的抽插下的無法拒絕的快感!小|穴在他們洶湧澎湃的擁擠和比拼下被撐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她意識潰散,完全無法思考自控,卻不再牴觸,竟然期待那兩隻粗大的Rou棍再兇狠些!再毫無章法的攪合一通!好讓她在那極度粗暴的對待中死去活來!
很快,父子倆的兇器統一了步調,達成了難得的同一,以相同的方向和速度盡數抽出,再盡數插進去,就像捆綁起來一般默契,在那反覆的開鑿下,甘草的肉壁被每一次抽出幾乎整片翻出粉紅的胵肉,還帶出極度緊窒下抽插才有的響亮抽氣聲!
那極其誇張的“噗噗”聲,不僅說明兩隻肉刃合力有多麼厲害,而且也說明女子的身子有多麼瘋狂本能的快樂。
甘草覺得她迷失了自己,“喔──不要插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啊──”她的決絕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欲仙欲死的胡言亂語。
田單和田天齊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那花|穴實在太緊,根本不足以如此匹配,把二人的欲龍緊緊的束縛到一處還不罷休,他們每一次的挺進都艱難極了,就像在重重大山中的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