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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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利
內閣值房。
柳乘風入宮的訊息早已遞了進來,值房裡的一些文吏此時也是一頭霧水,前個兒的時候,劉健劉學士突然拉了一個人來吩咐,說是廉國公那邊有什麼動靜要隨時稟告。
原以為只是劉學士剛剛起復,對這位錦衣衛指揮使異常關心。可是接下來李東陽在前日的正午居然也是悄悄叫了個人去吩咐,清早的時候謝遷謝學士也都是如此。
這三個內閣學士,竟是不約而同的關心起那廉國公來,這豈不是怪事?
所以柳乘風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有人及時來通報,一絲一毫都不敢怠慢。
可既然三個大學士都關注,偏偏在這值房裡大家就算偶爾閒談也是興致勃勃的議論近來官學籌建的事,對那柳乘風卻是隻字未提,這種異常的舉動實在教人有點看不清了,正午的時候,照例有太監從前御膳房送來糕點和茶水,劉健與李東陽、謝遷也都不約而同的停止裡手頭的擬票,一齊到耳房那邊的炕上一邊喝茶一邊填飽肚子。
他們所議論的,還是官學的事,現在朝廷為了教科書的事鬧得不可開交,據說在禮部那邊還有人打起來了,氣的李東陽臉都有點發青,就差沒有拍桌子,不管怎麼說,這個禮部尚書是他兼任的,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他管教無方。
禮部如此,國子監、戶部、鴻臚寺這些衙門也是差不多,只是有的地方鬧的兇些。有的地方還不至於鬧到驚天動地的地步。
劉健對這件事沒有表態,事實上不只是他,謝遷和李東陽二人也都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他們的身份不一樣,是不便表態的,所以只能含糊,可是誰知。內閣越是這樣含糊不清,反倒助長了下頭那些人的氣焰。
原本一件好事,現在只剩下鬧心了。
謝遷喝了口茶。終於忍不住看了李東陽一眼,道:“李公,聽說那張夢如說要打官司?哎……鬧成這個樣子。真是斯文掃地。哪有禮部的主事跑去大理寺遞狀紙的?”
李東陽沉默了一下,道:“老夫看,那席鍾也脫不了干係,就算是爭辯,也不能對人動手,席鍾是老夫的門生,昨日他還來府上見我,老夫叫他去給張夢如道個歉,說一句好話,你道他怎麼說?他居然說張夢如妖言惑眾。歪曲經義,這是活該。”李東陽搖搖頭:“為了這個,竟是連老夫的話也不聽了,罷罷罷,他們喜歡鬧就隨他們鬧去。他們不要麵皮,老夫索性由著他們,倒要看看他們要爭吵多久才夠?”
劉健聽了,不禁莞爾一笑:“賓之,話不是這麼說,該管的還要管。”
李東陽只是搖頭嘆氣。
謝遷將茶盞放下。面帶怒色的道:“要我說,這事和那些報紙也分不開關係,那些報紙現在是唯恐天下不亂,這家報紙捧這個,那家報紙又捧那個,還嫌不夠亂的。”
李東陽想了想,道:“這件事不能再爭下去了,否則不但這朝廷四分五裂,這朝廷的臉面也不知怎麼擱。皇上那邊雖然沒做聲,可是想必也是怫然不悅。老夫倒是想了想,這教科書的事嘛,也不必都完全一樣,讓各學堂自己去挑選吧,要爭,也要地方上這些人去爭,朝廷這個樣子,實在不是什麼好辦法。”
劉健頜首點頭,李東陽的意思,就是把這個權利放到底下去,底下可以去爭,可是朝廷各部這邊還是少些火藥味的好,否則難免讓人笑話。對於李東陽的主意,劉健倒說不上好壞來,不過他知道,學堂的事本來就是禮部管著的,李東陽又是禮部尚書,他也不好駁了李東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