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
“我說楊瑾,你就別這麼小家子氣成不?從前你就對集體活動不上心,怎麼現在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一段時間了,還這麼彆扭著呢?另外來的那倆人,不是咱們班原人啊。明兒是週末,又不用上班,這麼早就回家,你急著造人啊你。又不是工作日,瞎擔心什麼呀。再說了,楊瑾,你不是怕了他們倆,所以想走吧?”
靠,最後一句話激怒了我。
我眼睛一瞪:“誰怕他們倆了?我為毛要怕他們倆?不就是去唱歌嗎。”
說完了我就後悔了。
相隔這麼久不見,變態班長還是這麼變態。他總是知道該從哪兒下手去刺激那些不願意聽他話的人,一直到搞得他們聽話為止。
現在這個上鉤了的人,就是我。
我坐在包廂裡聽著這些人的嚎叫,心裡就憋得慌。
小巴也不是很喜歡這種場面。人都認為,法國人是浪漫多情的,可是都忽略了他們其實很害羞,很內斂這個事實。
所以我看著小巴不怎麼自在的臉——他總是會顯得很自在的,可是我知道他並不自在——我就內疚了。
我伸手去挽著他的手臂:“親愛的,真抱歉,不該把你拉進來。”
他對著我笑:“沒關係,瑾。我現在是你的男朋友啊。”
我被他說得笑起來,緊緊地摟了他一把。
我知道有人在看著我,而且不止一個。至於他們的眼光有什麼含義,我已經不想去猜測,不願意去猜測,也懶得去猜測了。就因為他們的看法而決定我的心情,那太不划算。我現在只想照著我自個兒的意願來做事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還倚在小巴身上玩兒手機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有人唱歌——有人唱歌不奇怪,只是這聲音有點兒小熟悉。
我抬起頭,果然就看見宋樂揚清清瘦瘦的背影站在前邊兒。
我突然就想起,從前我們還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就聽見他唱過一次歌。那時候我多激動啊。我馬上就說:“靠,我都不知道你聲音這麼好聽啊!再唱一個嘛。”
當時他就看著我,像他往常一樣笑:“小瑾,你有時候也得斯文一點兒——不唱了,不想唱。”
我很鬱悶:“哎呀,唱一個嘛。唱一個姐姐給錢。”
他還是笑:“消停會兒——我很少唱歌的,剛才不是你哼著,我不會唱的。你饒了我吧,下回唱行不行?我害羞。”
我嘴巴都癟到不見了:“哎喲喂,您還真害羞。”
他不理我,我就還是不死心:“哎呀,那你下回唱給我聽。”
結果就沒下回了。
現在突然這麼想起來,我真是,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兒。感覺什麼都在眼前似的,可事實是什麼都已經過了。
他唱的那首歌我知道。從前我喜歡聽,在跟他分手之後我也聽過很多遍。
“If I walk would you run ; If I stop would you e
If I sayyou are the one would you believe me
The world is catching up to you while you're running away to chase your dreams
It's time for us to make a change;cause we're asking for another to change
And maybe I'm not ready
But I try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