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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口味相遠,他定能慢賞品評。

偶爾吳鉤會來陪我坐一下子,只是他總是霸在馬車頭,又留著簾子不掛。

我心裡暗笑。“你怎麼不上車裡坐。”

吳鉤道:“這裡坐著涼爽。”

再過幾日就要立冬,這人大半夜地找涼爽。

我搖搖頭。“你就這麼怕跟我一車壞了名聲?”

吳鉤白我一眼,戲謔道:“你是不知道,這一路眾人都在傳你何其軒轉了性,猜測是何緣故,還打賭你能消停幾日。”

我不由好笑。“那你怎麼不跟著堵一把,也好騙些便宜銀兩。”

他看看我,半是譏嘲半是認真地說:“我怎麼知道你們這些風流公子,到底是個什麼心思?有時好似多情長性,有時又冷心冷肺的荒唐。”

可能是有了幾分酒意,他說這話時兩個銳利的眼倒柔和下來,面上幾分情湧,又有寂寥神色。

我心裡一動,想一想說:“你自己徒勞揣測,還不如直接去問她。”

吳鉤一頓。“問她?問誰?”

我笑。“小九啊。”

“嘡啷”一聲,他手裡酒壺落地,摔成幾瓣。

我搖頭吟道:“酒既開樽必要醉,花開堪折直須折。”

他怔忪片刻,沒有像往日那般哼我,悶聲不響地走了。

這日晚間一行人找到客棧歇下,剛要了一桌簡單飯菜,就聽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