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是長這個樣麼?”
野山雄定睛一看,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誒?警察先生怎麼會有這個人的相片?”
“確定是他?”惟宗不答反問道,視線落在野山雄的臉上,餘光瞥向了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了鎖骨上方的一個硬幣大小的烙痕。
“確定,百分之百的確定,我以跡部先生的那枚戒指起誓!”野山雄抬起沒有被鐐銬銬上的右手,伸出三個手指頭舉在太陽穴處。
惟宗微微皺起眉頭,將相片收了回來,拿在面前看了看:“是他一個人跟你聯絡的還是有其他的人一起?”他漸漸明白了緋村那晚會出現在那棟大樓的目的,只是另一個人的目的是否與緋村是一致的。
“就他一個人。”野山雄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剛剛你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喵?”菊丸抬起頭問道。
“就是……嘿嘿,就是那個嘛。吸溜……”野山雄嘿然一笑,抬手揉了揉鼻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享受的笑容。
惟宗看在眼裡,嘴角狠狠一抽:“那個是指哪個,具體說明。”
“……白粉。”野山雄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們是為了購買白粉所以綁架跡部先生,而這位緋村則是因為同樣的理由向你們提供跡部先生行蹤線索,然後要求你們在取得贖金後分給他二點五成,是這樣麼?”惟宗將相片放在了桌子上,理清了野山雄所說的內容。
“是是是,警察先生不愧是警察先生,真聰明!”野山雄咧嘴笑道。
“這是你的?”惟宗從菊丸面前的小紙箱裡找出一張被裝在透明證物袋裡的相片,相片上的內容正是手冢與惟宗等人在那間小平房裡發現的高階調味品。
野山雄不由得愣住,他將視線從相片轉移到惟宗的臉上,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惟宗一臉平靜地看著野山雄,野山雄下意識地吞嚥著唾沫:“原來……原來那道門是你們踢爛的呀?”
“不是我們。”惟宗說道。
“誒?可是……”
“是我們的組長手冢國光警部。”
“……”被惟宗弄得一愣一愣的野山雄唯有眨巴著眼睛,一臉詫異地看著惟宗。
“你還有什麼想補充的麼?”惟宗將兩張相片都夾進了筆記本里,重新坐下,看著對面的野山雄,問道。
野山雄抬手撓了撓頭:“警察先生,你說我這麼坦白,警方會不會減輕對我的懲罰?”
惟宗抿了抿嘴,抬眸看著野山雄的眼睛:“最開始的時候我似乎說過,要看你的坦白程度。”當野山雄準備開口說話時,他微微揚起嘴角,唇邊露出一抹淺笑,“再說了,你自己剛才也表明你會交代清楚是因為跡部先生不會追究你讓他弄丟戒指的責任,這是你和跡部先生的合約,與我們的審問有什麼關係麼?”
野山雄張大嘴巴,瞠目結舌地看著惟宗。
“麻煩你確認一遍,如果無誤,請在上面簽名蓋手印喵。”菊丸站起身將列印出來的筆錄放在野山雄面前,說道。
野山雄低下頭看了看擺放在面前的筆錄,右手抓起筆,在最後的簽名處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上了手印。
菊丸確認一遍後,將筆錄收走,轉頭看著惟宗。
惟宗合上筆記本,站起身,衝著菊丸點了點頭,一前一後地朝審訊室的大門走去。
“警察先生。”野山雄突然喚了一聲,“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惟宗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野山雄,靜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為什麼你們警察會這麼快地查到那間屋子?”
“因為接你勒索電話的那個本大爺專屬恰巧就是手冢國光警部。”
“……”
開啟詢問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