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便看到手冢與跡部站在走廊上,跡部身上的衣服已煥然一新,顯然是洗漱整理了一番,惟宗摸了摸鼻子,抬腿朝二人走去,此時跡部也看到了惟宗,撇下手冢走到惟宗面前,眉頭一挑:“聽說你手裡有本大爺買的戒指?”
惟宗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位依舊傲氣十足的大爺,雖然下眼皮有著濃濃的墨色,但精神抖擻,氣色看起來還是非常不錯,惟宗抿了抿嘴,轉頭從菊丸手中的小紙箱裡取出了裝有戒指和首飾盒的袋子,遞到跡部面前。
跡部伸手接過,看了一眼,準備塞進褲兜裡。
惟宗眼明手快地拿了過來,仰起頭對上跡部的雙眸,淺淺一笑:“抱歉,跡部先生,這是證物,暫時不能給您。”
“嗯?”跡部眉頭微微一揚,從鼻子裡哼出了一個音。
“跡部,這是規定。”站在不遠處的手冢冷冷地說道。
“哼,真是不華麗的規定。”跡部側過身,雙手環在胸前,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神情。
惟宗抿嘴一笑,放進了菊丸懷裡抱著的紙箱,轉過頭看著手冢:“組長,我和英二先去整理結案報告了。”
“啊。”手冢微微頷首。
惟宗叫上菊丸,從跡部和手冢身旁經過,只聽“撲通”一聲,惟宗循聲回頭,只見從詢問室裡走出來的野山雄掙脫了警察的鉗制雙膝跪在了跡部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道:“對不起,跡部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警視廳的手冢警部是您老人家的專屬,我錯了,我不該綁架勒索您,不該問手冢警部要錢,您大人有大量,幫向警察先生說一說情,我除了拿臭襪子和爛抹布塞您的嘴巴外,沒有幹過其他傷害您或者有損您身心健康的事情……”
當聽到臭襪子和爛抹布的時候,惟宗下意識地看向跡部,只見這位大爺嘴角抽搐的速度跟羊癲瘋發作時一樣,他垂下眼簾,拉著菊丸的手加速離開的腳步。
身後傳來跡部的聲音:“如果本大爺踢他一腳,你們會抓本大爺麼?”
惟宗眼角的餘光瞥見那幾名警察紛紛轉過身背對著跡部,包括手冢組長在內,惟宗強忍著笑,步伐更快了,只是耳朵豎得老高。
只聽得一聲悶哼,隨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慘痛的叫聲。
“你認為用臭襪子和爛抹布塞本大爺的嘴就不是有損本大爺身心健康的事情?嗯哼?”身後傳來跡部大爺怒氣衝衝的聲音。
“不……不……哎喲……”
不遠處銀白色的電梯門開啟了,惟宗拉著菊丸一個箭步衝了進去,電梯門緩緩合上,他清晰地看到跡部大爺一隻腳踩在了野山雄身上,雖然無法看清跡部的面部表情,但憑藉想象,惟宗便知道那模樣肯定是女王樣到了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
☆、Chapter 17
在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走出警視廳時,天色已經黑盡了,惟宗才回想起來自己好像遺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連忙從褲兜裡摸出手機,在菊丸詫異的目光下,在通訊記錄中找到了前一天的記錄,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惟宗打算結束通話,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前輩……在忙啊?”惟宗訕訕地笑道。
“你哪位?打錯了吧?”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咳咳……前輩,對不起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會結束通話你的電話了。”惟宗抬手揉了揉鼻子,說道。
“還有下次?”
“沒,沒有,絕對沒有下次,僅此一次。”
“就這樣?”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滿意惟宗的這個答案。
惟宗一愣,抬手摸了摸鼻子,說道:“那這個星期的晚飯算我的。”
“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