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藥,她眯著眼睛想仔細看,卻感覺後背一暖。整個人直接被撲住了。
唐伶耳朵發燙,這時候理智才回來了一些,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在他面前她總是忍不住,就是鬼迷了心竅。
“你在找什麼?”齊瀚的聲音有些發冷。
“避……避……孕藥。”唐伶的聲音越來越低,越發覺得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一聽到“避孕藥”3個字,齊瀚的臉色更加變了,他說:“你不準吃。”
“可是……”唐伶語言一滯,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臉,“萬一……萬一懷孕怎麼辦?這對你來說也是麻煩吧。”
唐伶撓了撓頭,她也沒想自己會怎麼樣,就開始替齊瀚分析:“你怎麼也是大財團的繼承人,我要是給你弄個私生子出來,那名聲多難聽。”
“我不要私生子。”齊瀚的聲音越來越冷了。
唐伶聽到這,趕忙彎下身子繼續找藥,卻感覺腰肢整個被齊瀚禁錮住了。
她有些困惑了:“你……又不讓我吃藥,又不想要私生子,你讓我怎麼辦?”
“只要是你給我生的孩子,又怎麼會是私生子?”齊瀚咬著她的耳朵。
這又讓唐伶十分不知所措了。
“可……可是……”她還想說話,卻硬是被齊瀚打斷了。
“沒有可是。”他霸道地說,然後一本正經地拍了拍唐伶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睛說:“難道你想把我用了以後,就直接扔掉嗎?”
“這……”唐伶啞然失笑,這不應該都是女人的臺詞嗎?
不由分說,齊瀚又輕輕地咬住了唐伶的面板,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曖昧的紅痕:“我不准你再有拋下我的想法。”
齊瀚炙熱的面板幾乎要融化了她:“不準,一丁點想法也不準。”
話說到了這裡,他用手輕輕撥開唐伶脖子上的青絲,久違的邪氣笑容浮了上來,他的手指輕輕按在唐伶的酒窩上:“你也可以用小孩來拴住我,不是嗎?”
唐伶眼睛一睜。正要說話,卻沒想到齊瀚眯眼一笑,又啄了一口她的嘴角:“我說錯了。”
“是我用孩子拴住你,不是嗎?”他笑。
直到天色漸漸亮了,他倆溼漉漉的衣服才都乾透了,唐伶穿好衣服,一想起昨天夜裡的事情,還是羞得通紅臉,她這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這樣縱慾過。簡直是索求無度。
“真是奇怪。”唐伶瞧著男人:“明明是傷員,怎麼還有這麼多力氣可以使。”
齊瀚一手拉著包,一手拉著唐伶的手,兩個人走在路上,微微亮的天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晨曦一片橘紅,暖得不行。
這二十幾天裡的嚴肅跟緊張消散一空,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齊瀚,你最喜歡什麼顏色?”
齊瀚迷人一笑:“紅色。”
“為什麼?”
“因為你穿紅色最好看。”
唐伶又轉了轉他的手:“你最喜歡吃什麼?”
齊瀚的眼睛裡是滿滿的笑意:“你說呢?”
唐伶一下沒回過神來,卻又被齊瀚咬了一口。
“齊瀚。”唐伶又晃了晃他的手,隔了許久才開口:“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呢。”
聽到這個問題?齊瀚的心裡甜滋滋的,他也轉頭看著女人小巧精緻的臉頰,紅色也在她的臉上現出了一圈溫暖的光:“因為你長得好看。”
唐伶一聽到這個,倒有些急眼了:“萬一遇到比我更好看的人呢!”
“那我就不喜歡你了。”齊瀚笑。
“討厭。”唐伶把臉轉到了一邊,齊瀚又去哄她,兩個人說說笑笑,根本不像是在暴亂的城市邊緣,就像一對普通親熱的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