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塵的婚姻,即便是假結婚,可是這一紙婚書是不假的,若是父女在世人眼裡那便是亂/倫;再說江若塵同易燁卿的關係,本就被世人不齒,若是姐妹那更是禁斷,黎諾有些接受不能,太亂太亂了……
 ;。。。 ; ; 夜已深;剛剛洗完澡的身子;還散發著灼熱的氣息。佘顏麗將自己狠狠拋在床上。就差一點;就那麼一點,她就要親口告訴黎諾事實並非她看到的那個樣子,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場戲罷了。可是當她終於有勇氣推開車門道出真相時,那人卻轉身快步跑向了樓道。
佘顏麗想要追出去,可是腳步卻像失去了動力;停留在原地,頃刻之間原本積蓄的力量被抽得一絲不剩,一直目送著她;直到那個人的影子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也許這就是命,佘顏麗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認命;她好累;累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以為自己會是個很好的戲子,演好這場戲,可是她不是。不論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黎諾這個人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在她眼前轉悠,佘顏麗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她覺得自己離崩潰已經不遠了。
相思入骨的感覺並非妖精一人所有,黎諾也在受著同樣的煎熬。她是逃開了,但是如果不轉身逃離會不會就此忍不住上前問問那個傢伙她到底想要怎麼樣?然後或許又像那個仲夏一般,再一次墜入美人冢,一晌貪歡,迷失自己,繼續和這個人一起做/愛、生活。但是她們早已不是從前的自己,江若塵說得很清楚,那人現在是佘總,是郝氏集團的總經理,而她今時今日的地位是怎麼得來的?是出賣一直栽培她的易氏,出賣最信任她的朋友後得來的,黎諾永遠不會忘記。
至今還記得佘顏麗在孤兒院的樹林裡談及父親時的厭惡和憎恨,可是一轉眼她怎麼能又和郝愛國攪和到了一起,難道金錢的力量真的可以讓她不惜一切?是她變了,還是自己從來不曾認識過這個人?
每當夜深人靜無法入眠之時,黎諾就會問自己到底有多愛她,也許當初是低估了自己對那個人的愛,所以她在提出分手時也不會料到如今會是這般痛苦。
黎諾一步步走上樓梯,心依然停留在身後,她雖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正如此刻她又想起了那次她也是崴了腳,由妖精半擁半抱地扶上樓,那人戲謔的聲音猶在耳邊。但是她卻可以管住她的身體,她不能回頭,以近乎自虐的方式懲罰著那個女人以及自己。
獨自一人走上五樓,一瘸一拐疼得直冒冷汗,黎諾咬著牙以金雞**的姿勢翻找著包,鑰匙還未找到,門卻是自裡開啟了,“諾諾,你這腳是怎麼了?”開門的人是黎媽,見黎諾腫著腳背急忙將女兒扶進屋。
“不小心崴到了,沒事,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爸呢?”
“等你呢,你爸身體不好等不到你,早睡了……”說著話黎媽把女兒攙到沙發上,自己找到遙控器將電視聲音關小了些,話音一轉問道,“小易那邊怎麼樣了?”
“醫生說手術還算成功,不過人還沒醒”,黎諾避重就輕,易燁卿現在的情況說重不重只要人能醒來就沒問題;說輕也不輕,萬一人醒不來,那就是躺在床上的一株植物,這輩子就算是完了。黎太和易大小姐感情很好,若實情相告怕是老太太今晚又睡不踏實。
“今年也不知怎麼了,一個個都……”說到此,黎媽已拿來了裹著冰水的毛巾,敷在黎諾受傷的腳上,一面小心按壓一面心疼地看著自己的閨女。
“媽,爸爸不已經沒事了嗎?小易也不會有事的,我們都會好好的”,黎諾安慰著母親,也安慰自己,同時將疼得“嘶嘶”聲壓倒喉嚨口,害怕黎太擔心,急著敷完藥,就要回房。
“諾諾,你陳阿姨介紹的男孩子,我給你推掉了……”黎太看著閨女,見她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當即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