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都一股腦說將出來,就連村東頭寡婦蓮花的滾圓大屁股有多少黑痣都沒有遺留。
一連複述兩遍,許東確認沒有遺漏之後一拳打在他的頸脖上,直接將其敲暈。然後又對另外兩人如法炮製,最後得出了一系列的資訊。
南角村新上任的村長楊生華是血盔城楊家的旁系,因為水平太低,被楊家排除出核心圈子外,於是走農村包圍城市的路子,試圖幹出成績重新得到肯定。
南角村治安官刺刀是楊生華從血盔城帶回來的猛人。此人有多猛?他是一名一階一星甲士。北角大熊雖然也是一階的一星甲士,但是曾在邊防軍混過的刺刀可以輕易殺死他。這就是兩人的差別。
刺刀組建自防隊用於監管村民,自防隊的人員多從地痞無賴這等村中惡霸裡頭挑選,數量不多不少恰恰二十四個。在刺刀的淫威下,人數不多的自防隊也足夠徹底將千人監管起來。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在村長和治安官的壓迫下,南角村民敢怒不敢言。
獲得了這一系列有用的資訊後,許東開始抿著嘴唇,盤算著該如何完成這個支線任務。
過了好長一會兒,許東回過神來,長長噓一口氣,只聽他喃喃自語道:“雖然這樣做風險不小,不過用來煽風點火卻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 刺刀!
這裡是一處高坡,高坡頂上新修建一間木質結構的房屋。可以見到,這間房屋佔地面積起碼三四百平方米,有二層樓高度,四平八穩地佇立著。這是原來南角村村長的居所。
這處居所的最大好處有兩個:第一,每當村長大人清早醒來的時候,只需推開二樓陽臺的大門,就能夠看到高坡下人們迎著清晨的陽光開始新一天的勞作;第二,哪怕發大水衝淹了整條村子,這棟房子依然能夠安然無恙。
不過新任的南角村村長楊生華卻沒有什麼閒情逸致,更重要的是,每天清晨推門走出陽臺的時候,所見盡皆骯髒泥漿,所聞盡皆黴腐氣味,不倒人胃口都算好的了,還提什麼趣味?另一方面,幾乎傾家蕩產的新任村長此時滿腦袋都是如何開源節流。
此刻,他正在一樓辦公處,有點不太耐煩地等待著。
楊生華是一個四十來歲接近五十的中老年男人,最顯著的特色是嘴唇上面兩撇打理得十分精緻的鬍子。當然了,下人們往往會奉承這兩撇鬍子與村長大人的英偉很搭配,卻從來沒有人敢老實告訴他,本來就長得捉急,留二撇鬍之後就更加猥瑣了。
等待的時候,楊生華習慣捏鬍子,兩根手指頭輕輕捏著鬍子邊,小心翼翼地往上的方向揉弄。如此,既可以打發時間,又可以順便使其有一種翹的意味。不過此時他確實等得有點不太耐煩,精緻的鬍子尾部都快被揉開了叉。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桌子前面兩位聚精會神正在統計收支情況的財政官。由於過分關注的緣故,他的眼睛彷彿金魚眼一樣快要凸出來,喉嚨上下滾動著,那是吞嚥唾沫的表現。由此不難判斷出,楊生華的心情有多麼的焦慮,比高中生陪女友到醫院打胎在手術室門口坐立不安還要焦慮。
忽然,其中一位財政官停下手上的動作,卻低著頭又估算著什麼,其實內心深處是在等待同事計算結束。很快,另一位財政官也都停下動作,兩人快速交流一眼,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年紀稍大的一位抬起頭迎上了村長大人的目光。
村長大人不僅目光灼灼,連聲音都顯得急切,“怎麼樣,虧了多少?!”
目光太過逼人灼熱,這讓財政官不敢直視,偷偷挪開視線。
村長大人發現了這個情況,臉色漸漸浮升出一股鐵青之意,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問道:“我問你,虧,了,多,少?!”
暗暗嘆一口氣,財政官也豁出去了,站起來微微欠身,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