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魔不屑地一笑,“傅公子不必妄自菲薄,誰不知道,當年白舍贏你是因你先受傷,白舍乘人之危勝之不武,而且之後你多次邀他出戰他都不敢應戰,足可以看出他根本打不贏你。”
石梅聽著不悅了,白舍才不是那種人!心中著急,白舍見了那傅四之後,似乎就有所顧忌,該不會有什麼隱情?
正想著,石梅就見白舍對她使了個眼色,那意思似乎是要她下車,石梅就抱著小福子過去了。
白舍對那趕車的一點頭。
趕車的調轉馬頭,快速離開。
眾人也未加阻攔,畢竟,一個車伕沒什麼要緊,白舍和石梅留下便好。
石梅忽而想起那日那個女鬼跟她說過,什麼傅家四少爺,貌似也是武林四大門派之中的一家吧,和那個端家一樣很有些地位。
白舍又看了眼傅四,低頭對石梅說,“抱緊那貓。”
石梅不太明白,不過就算沒事兒她也是下意識地抱緊小福子的。
只是,白舍的話音剛落,石梅就感覺腰上一緊,被白舍攬住了,縱身一躍。
石梅大驚。
就聽那癲魔上前一嗓子,“想跑?!”
白舍見老頭追來,縱身帶著石梅往他頭上躍過,動作極快,老頭一驚……好輕功!傅四也是一皺眉。
癲魔回頭,想要抬手去擋,不防白舍踩著他胳膊借力輕鬆躍上了房頂。石梅還迷迷糊糊,就覺得自己在空中掄了兩個圈,已跟著白舍上了房頂,再往下一看,那癲魔跳著腳罵,“白舍,你想做縮頭烏龜麼?”
石梅看到那傅四一臉得意,白舍卻似乎並未看見,帶著她,轉身離開。
“哈哈哈。”身後,傳來了癲魔囂張的笑聲,“白舍,你竟然連交手都不敢,什麼鬼刀,笑煞我也!”
石梅氣得臉通紅,那老混蛋可惡!
抱著和自己一樣暈的小福子,石梅直到雙腳落了地,才回過神來。
被白舍鬆開後,石梅就嘟囔,“那老頭真氣人!”
白舍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好似並不在意。
石梅琢磨了一下,剛剛白舍怎麼不跟他們打呢?莫非是因為對方人多?又想起那傅四得意忘形的樣子,更是有氣。
“回去吧。”白舍對石梅道,“今日不查了。”
石梅看出他臉色不好,就問,“你怎麼了?”
白舍一揚眉,示意沒什麼,帶著石梅往回走。
石梅看出他必然有隱瞞,就問,“你剛剛乾嘛不跟他們打?那老頭太囂張了。”
白舍搖頭,不說話。
石梅更好奇了,她隱約覺得,白舍原本的確是想要教訓那老頭的,並且也沒把他放在眼裡,莫非是因為忌憚那傅四公子?可剛剛那人也說了,他是白舍手下敗將啊。
石梅小跑跟上白舍,小聲問,“跟那個傅四公子有關?”
白舍頓了頓,道,“她不是傅四,是假扮的,叫傅穎,傅四的妹妹。”
“啊?”石梅明白過來了,“難怪穿一身藕荷色的衣裳,還娘娘腔,原來是個姑娘,她能打過你?”
白舍搖搖頭,“她功夫很差,不過有些鬼心思,癲魔大概是讓她唬住了,所以相信她是傅四。”
“那你幹嘛讓她?”石梅不服。
白舍一挑眉,“我不打女人。”
“你……” 石梅嘆氣,“你不怕那癲魔出去亂說壞了你名聲?”
“無所謂。”白舍說這話的樣子還真挺無所謂的,說得石梅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
想了想,石梅又問,“也就是說,傅眉和傅四,都打不過你的是不是?”
白舍點頭,“嗯,差遠了。”
石梅看到他神色後放下心來,也對